马甲众多的我在校草面前翻车了_42
  何余罕见地上课举手请假去厕所,站在最后一个坑里猛抽三根烟,头发烦躁地捋到后面。
  半路进来个不认识的alpha,吊儿郎当地看他,何余抬眼,满脸不耐。“滚。”
  alpha想动手,但犹豫了一秒转身出去了。
  何余收起已经套在指尖的指虎。
  他从来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只是一直没什么人能让他愤怒。
  中午的时候袁里来班级找他,何余低调地跟了出去。
  俩人站在楼梯角说话。
  “褚弈被停课了?”袁里第一句就问这个。
  “你听谁说的?”何余正烦着呢。
  “贴吧传疯了,”袁里拿出手机给他看,“褚弈第三四节课都不在班,辛涛他们在,明显是一个人走的。”
  何余刚知道了褚弈他妈变态的控制欲,现在听见这些不亚于监视褚弈的话就心烦。
  “谁知道呢,”何余说,“也没跟我说。”
  “哎你这是发的哪门子邪火,”袁里看他,“你这入戏也太深了,一日不见你俩如隔三秋。我都多久没见你这小暴脾气了。”
  “怀念吧,”何余看了他一眼,忍不住乐了,“我他妈也不知道是哪股邪火,操了。”
  “控制点你的情绪,何大鱼,”袁里理智提醒,“这可不是玩笑,爱情这个坑咱跳一回就得了。”
  “不是你真以为我是喜欢他才这样儿的?”何余扑哧乐了,深吸口气,揽住他肩膀,语气轻松地说:“怎么可能,这位同志,我只是觉得跟他挺投缘的,好哥们被困住了,我能不着急吗?”
  “我看你是吃枣药丸,”袁里啧了一声,“说正事,那家补课的问你今天有没有空,直接过去给他家孩子补一节数学试试,钱多加一百。去不?”
  “去!”何余深吸口气,“人生啊,就是在挫折中前行,什么时候把自个儿挫折(she)了什么时候算完!”
  “至理名言。”袁里拍手。
  何余给冯仓请假。
  何醉醉:冯哥,我男朋友被我的恶龙婆婆抓走了,我要去救他。
  何醉醉:我要昏古七了.gif
  冯哥:你是不是改名叫达拉崩吧了!
  何余乐了半天,冯哥真是走在时代前沿。
  晚上放学何余连饭都没吃就“骑上最快的马”——6路公交车,赶往了补课地点。
  一个富人别墅区。
  桐盐市两极分化严重,市北是他们桐盐一中那片儿,属于被时代遗弃了的旧城区,处处透着四五线城市的颓废和缓慢。
  市南则是真正的一线城市,沿海贵族区,寸土寸金。他打工的ote酒吧就在那片儿。
  何余的目的地就是众多贵族区中的一个。
  倒了两次车才到地方,门禁又卡了他好几次,最后被家庭保姆领到了地方。
  别墅修建豪华奢侈,散发着拒穷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何余从始至终都一脸成熟的微笑,他特意穿了件西装,虽然头发眼镜什么的没打理,西装也大了两个码,让他看起来像个憨憨,但总体来说还是很正式的。
  “小姐闹脾气不愿意补课,”保姆略显无奈地说,“现在在房间里不出来,您——”
  “我去劝劝她。”何余上道儿地接话。
  保姆满意了,带着他上了三楼。
  他目不斜视,对周围富丽堂皇的装修建筑视若无睹,非常有人民教师清正廉洁的范儿。
  “就是这个房间。”保姆示意他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