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疑问
  毕尚看到了师傅那沧桑的背影,他觉得此时的师傅离自己很远很远,毕尚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的话有不对的地方,他急忙道歉:“师傅,真是对不起,刚才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了千万别当真啊!别跟我一般见识,要是气坏了身子可真是不值得啊!”
  陶钱笑了笑,转过身来,他知道毕尚已经有所怀疑了,故意装出原来的样子,斥责道:“你小子是不是还是欠揍啊?师傅说的话你难道不听了吗?我告诉你小子,回去之后看我怎么整你!”
  毕尚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陶钱根本一点儿都没有变啊!只不过刚才是在威胁自己罢了,心中暗骂陶钱是个老滑头,随后又瞄了瞄还在石洞里的女鬼王,心中顿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反而迎来的感觉竟然是是暖暖的,舒服~
  陶钱看到毕尚这样,知道说已经是没有用的了,只有让他真正吃到苦头,他才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惹火上身,什么是色迷心窍坏大事,陶钱现如今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毕尚此时此刻的行为了。
  不一会儿,女鬼王就站起来了,她走出来说道冲毕尚微微一笑,然后告诉陶钱:“陶道长,我已经休养好了,现在什么事都没有了,你看是不是应该可以做法了?”
  陶钱还是很犹豫,他并不是在乎自己的寿命,而是在乎女鬼王今后不能超生了,陶钱再一次不确定的问道:“不是我太啰嗦,而是这件事事关重大,你已经准备好面临施法之后的后果了吗?”
  女鬼王坚定的点了点头,眼神中充斥着她准备好了的决心,陶钱只好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开始吧!你先到旁边歇息一下,待我施法过后,我自会叫你过来的!”
  女鬼王点了点头,随后来到了毕尚身边,冲他微微一笑,毕尚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成仙了,幸福的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了,陶钱只好叹气,然后拿出糯米撒在洞口处,陶钱口中念道:“米落洞前,以保平安,施法为先,功夫为尖,急急如喻令!”
  毕尚看的都有些傻眼了,不就是扔把糯米吗?平常除僵尸都没有见陶钱念过一句咒语,今天怎么念咒语了?毕尚也是个藏不住问题的人,于是趁着陶钱撒完糯米,赶紧问道:“师傅,平时降妖除魔的都没有见你念过咒语,今天怎么就突然念咒语了?难道你平常都在偷工减料?”
  陶钱狠狠地瞪了毕尚一眼,无奈的答道:“平常施法不是我不念,而是我在心中默念,施展出来的法术还是一模一样的,到现在不同,复魂法可不是普通的施法,一点儿都马虎不得,你知道吗?”
  毕尚哦了一声不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陶钱在一旁做法,陶钱拿起毛笔,蘸了几下黑狗血,然后提笔在黄符上龙飞凤舞着什么,毕尚凑上前看,发现这种符咒从来都没有见过,陶钱知道他又要问自己了,所以就抢先回答:“你,不要再问我了,我知道你不认识这个黄符,因为我从来没有用过,所以你不认识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了,其他的问题你先别问我了,现在我不能分心,而且没有时间跟你聊天,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毕尚什么都没有做,还是站在原地,说道:“师傅,你就让我站在这里吧!我就在旁边看,有什么不会的我也不问你了,你就让我在这里看看嘛!”毕尚居然开始用上了撒娇,不过真的让人起鸡皮疙瘩。
  就连陶钱都受不了了,他点了点头,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但嘱咐他:“站在这里可以,但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再问我这问我哪儿了,记住了没有?否则的话我就把你轰走!”
  毕尚点了点头,一会儿的事一会儿再说呗,毕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开始爱上学习茅山道术了,可能是因为自己心中的预感吧!他不知道自己的预感究竟是什么,但他总感觉自己现在学习的这些以后一定可以用的上,所以他才会专心致志的看陶钱画符,并且还在空中比较着画符。
  陶钱看到毕尚这个样子,心中还是很欣慰的,但他有一些可惜,心中暗想:终于开始知道学习茅山道术的重要性了,这觉悟真的是太晚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透的,现在能教他一点就教他一点吧!唉……真是很无奈啊!自己的寿命就快要结束了,没法再带着他到处降妖除魔了,希望他可以快点长大,陶钱很希望毕尚以后可以名扬天下,为天下苍生做好事。
  陶钱故意让毕尚看清楚,还特意放慢了施法的速度,黄符画好了,一共有十六张,八卦阵分为八个阵脚,每个阵脚处都会放上两张黄符,这十六张黄符就可以发挥出无穷的力量了,随后陶钱小心翼翼的从竹筒里取出清晨时的露水,随后放在黄符组成的八卦阵中心,露水居然没有被大地所吸收,反而在地面上翻滚,就好像是十六个黄符在对露水进行加热一样。
  毕尚十分好奇这个现象,但他又答应了陶钱,不会做什么问陶钱的事情了,于是又强迫自己把心中的想法活生生的放进了肚子里,看毕尚的样子好像比急着上厕所憋的都难,陶钱看了看毕尚的样子,心中就觉得很好笑,于是他说道:“你也不用憋着了,想让你憋着的话,这还真不大可能呢!有什么不懂的问题你尽管问我吧!我全部都会告诉你的,也让你心里舒服一下。”
  毕尚一听这话,顿时高兴了,把心中压抑了许久的问题全部都发泄出来了,陶钱听的头晕目眩的,告诉他问题不可以问的那么快,而且还多,有什么问题慢慢问,别着急,否则的话陶钱就不回答他的问题了,毕尚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也不敢问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