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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语言不通,甄钰自始至终都不明白花子说了什么,索性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行动,才能保全自己。
  思考间,衣服换了,头发梳了,花子挖一坨白粉涂甄钰的脸。
  那白粉和雪一样白,香腻腻的,薄搽厚搽也不能贴和肤色,甄钰鼻间触到白粉的香味,胸口一阵恶心,立马往后仰头,躲着花子手指上的白粉,道:“不要!”
  最后没躲开,脸颊惹了白粉,甄钰一个没忍住,吐了一团脏物在花子的脚上。
  ……
  每当想写h就来姨妈
  室内没有开窗,呕吐物的酸涩味道混着浓烈糜烂味道,比过期的牛奶还难闻。
  甄钰一呼吸,一团又一团的糊热之物就涌上喉咙,张嘴吐个不住。
  花子躲避不迭,被吐脏了脚,起初觉得呕吐物贴在皮肤上不好受,但耳闻呕吐声,鼻尖也触着奇怪的味道,很快被激出了呕吐之意,一转身,也在哪儿扶墙吐。
  不过她是干吐。
  两个人的呕吐声很快引来了隔房的妓女,她们不敢闯入,在外头着急地敲着门,说:“花子,花子,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听到门外的声音,花子大惊失色,奔到门边,抵住门,生怕她们闯进来。
  花子捏住鼻头弱弱回一句:“各位姐姐们,没事的。”
  甄钰酣畅淋漓地吐了一地,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趴在镜台上闭眼休息。
  今天的肠胃总在作祟,休息一会,甄钰又开始吐了。
  花子拿来一个木桶让甄钰吐,自己忍着恶心,把呕吐在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
  打扫时也不管甄钰听不听得懂,嘴里就在哪儿念叨:“你可以在香取先生面前表现柔弱,但千万不能在香取先生面前生病,否则会被送到别处去的。虽然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但接的男人至少没有毛病,还能赚点钱,若被送到别的地方去,天天伺候那些臭哄哄,瞭儿烂出恶臭黄水的男人,别说钱了,命都会没了半条。”
  刚刚花子以身抵在门边,是为了保护甄钰,她这个病容若被多嘴的妓女瞧见,告到香取先生那边去,那甄钰可过不了一天的好日子。
  甄钰不知花子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