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这个女人的战斗力真是太强了。
  接着,他的下一步动作,让心诚大惊失色。
  她惊恐地瞪大双眼,看着他伸向她的手,那只手像是恶作剧般慢慢从她的胸、腹最后停在腰上,然后,他开始解她的皮带。
  “傅泊远,你干什么?”
  腰带刷地一声被他整根抽了出来,她的挣扎引来他一声冷笑。
  “绑你。”
  “你这是犯法!”她控诉
  “犯法?人家只会以为这是情趣。”说着再不管她的抗议,直接将她的不断行凶惹祸的双手绑了起来。
  第三十 重要的是我想这么做
  傅泊远一路气定神闲地开车,楚心诚则一路恶狠狠地盯着他开车。
  如果不是为了保证生命安全,她真是恨不得抬起一脚踹到他那张可恶的脸上。
  低头看着自己被绑定结结实实的手腕,有些气馁地坐在位置上。
  “早怎么听话不就好了。”
  心诚冷笑了一声,转头看窗外的风景,不搭理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离香格国际大酒店门口30米的地方停下,车内可以清晰地看到硕大的显示屏上滚动播放着一行字:祝柳景铭先生、楚心妍小姐新婚快乐、永结同心。
  酒店门口比想象的更为热闹。虽然这次的订婚宴并不曾广而告之,但是闻风而到的记者还是聚集了一大片。
  而此时此刻,楚心诚心里考虑的是怎么无声无息地离开这个被人群包围的是非之地,但是显然这里离开目标太大,看来只能等到车子开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再想办法。
  傅泊远拉过她的手,帮她解开了束缚。许是绑的时间太长,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出现了一条红痕。傅泊远微微蹙眉,抓着她的双手,长指轻轻摩挲着。
  “看到你自己犯下的恶行,内疚吧。”心诚瞪了他一眼,抽回手,活动了下手腕。
  傅泊远看着她一脸愤怒的模样,失笑:“你若是不那么蛮横,我也不至于这么对你。下车吧,不要再挑战我的耐性。”
  “下车?”
  心诚愣了一下,这可跟她的预想不太一样,“你车子就停这里会被贴罚单的。。。”
  傅泊远眯着眼,打量了她几秒,笑道:“等会让酒店的门童开到车库也是一样的。”说着就解了锁,“下车。”
  心诚坐着不动。当初她跟柳景铭的婚礼闹得沸沸扬扬,最近这才平息下来,她如今真是疲于应付这些难缠的记者。她不是什么明星,真的厌恶将自己的私生活摆在大众眼前供人观瞻。
  “这就怂了?当初在婚礼上播放出轨视频的勇气去哪了?”
  心诚闭了闭眼,她就是怂了,她今天就是不想去面对那一堆记者的拷问,更不想见到那两个人,难道她连这点自由都没有?
  双手拉着把手,心一横,等会她就是下车扭头就走,记者也不一定能看到她。况且,她就不信了,傅泊远在这里还能在绑她一回。
  车门只开一条缝,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后脑勺被一只温热的手托住,双唇很快被含住,心诚瞪大眼,只看到他也正看着她,眼神清明隐有不满,轻喃:“我若是现在摁一下喇叭。你觉得你还能走的掉么?”
  心诚一下子回悟过来,皱眉就要挣脱他,傅泊远微微放松了力道,离开了她的唇,却依旧将她禁锢在怀中,两人唇隔一线:“记者如果怕到我们这副样子也不知道会写成什么样....”
  “说不定,明天的头条就是雅仕集团陷桃色纷争,妹妹酒店里大婚,姐姐酒店外车-震。。。”
  “所以要走还是留下来演完这场订婚宴你自己看着办。”
  “......”
  这个可恶的混蛋,看似给她选择的权利,实则是逼迫她在只有一个答案的选项上做选择。只要她敢扭头走人,他就一定会把记者的目光统统转移到她身上,令她无所遁形,窘态百出。
  “傅泊远,”她看着他,“看到我不好受,你是不是挺开心的,这么逼我,你是不是很满意?”
  傅泊远本要开门的手一滞,沉沉的目光转向她:“你为什么不认为我是在帮你?”
  “帮我?”她嗤之以鼻,“帮我出洋相受人指指点点么?”
  “帮你清楚地面对事实,获得重生。”
  心诚微微一怔,片刻后道:“那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
  这次他直接下车,走到另外一侧,开门,伸出手放在她面前,那笑容里的强硬跟他此时绅士般的举动南辕北辙:“你愿不愿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这么做。”
  心诚知道这回是躲不过去了,因为已经有记者往他们这个方向看过来。她皮笑肉不笑地手“啪----”地一声放在他的掌心,由他牵着她下车。
  傅泊远一手紧紧地揽着心诚,一手虚挡在她的脸侧,阻挡记者的拍摄,两个人的这番举动在外人眼里要有多亲昵就有多亲昵。
  二楼正在迎宾的柳景铭正好看到两人进来的这一幕,脸色一僵,放在体侧的双手慢慢握紧。
  第三一章 我就是再不喜欢也要抢过来玩一玩
  两人一路穿越噼里啪啦的闪光灯抵达举办订婚宴的和合厅。
  同一家酒店、同一个厅。就在不久前,她和柳景铭在这里举办婚礼。如今,新郎依旧是那个,新娘却已经换人了。
  真他妈的世事无常。
  傅泊远已经换上了礼服,浅蓝色的衬衫搭配着黑色西服,加上这个男人肩宽腰窄,身高腿长衬得他整个人说不出的英挺帅气、矜贵高雅,嘴角那一挂若有似无的笑意,更是牵扯出一缕莫名的魅惑。这个男人无论走到哪里,都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优越感。
  “怎么样,两个月之内来这里两次,是不是很感慨?”傅泊远的声音里满满的促狭。
  心诚对他的调侃已经习以为常,直接越过他就往厅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