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会说话的狗
  一切的一切准备就绪了,招魂的地方,当然得选择阴气较重的场所,没错,我选择了厕所,不要问我厕所为什么阴气较重,自己百度去。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公共场合没有人,我跑进公共厕所,放下纸人,给纸人穿上王柱的衣服,一道招魂咒之后,从厕所门口飘来一个魂魄,正是王柱的魂魄,王柱还没有过头七,此时的王柱,完全跟痴呆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这种鬼魂,只能问三个问题。不能刺激他的魂体,否则怨气会加重。毕竟他是被那只狗咬死的。
  “王柱,谁把你害死的!”我问道
  “狗!”王柱悠悠的回答道。
  特么的,鬼不知道是狗害死你的,真是鬼话连篇!
  “王麻子……”王柱忽然开口说道:“狗……王麻子!”
  一直重复这句话,我想了想,这狗和王麻子之前,我彻底乱了,忽然从厕所门口跑来一只狗,一口将王柱的魂魄给咬散,我大惊,手中没有什么可以攻击的东西,上前对着他一脚踹去。
  完蛋了,关键时刻,哪里跑出来的野狗,虽说狗对邪祟之物很灵感的,不过不会贸然冲进来咬散王柱的魂魄,王柱彻底魂飞魄散了。
  看着眼前这只凶恶的狗,我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沮丧,不过那只狗却不走,眼神凶恶的盯着我看。我仔细观察这只狗,脑海里闪现出咬死王柱的那只狼狗,不正是现在瞪着我看的这只狼狗吗?
  它不是已经死了吗!
  这狗不寻常,但是并没有感到有邪祟的气息。
  “小子。不要多管闲事,否则你连尸体都找不到。”这只狗忽然开口说话了。
  哦,买,法克!
  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狗也是野仙的,狗这种生物,只是通人性的而已,我问道:“你是哪路的?”
  “我?”狼狗的口动了几下:“我是王泉,怎么,很意外是不是!”
  “王麻子!”我惊道:“你!你会邪术?”
  “我不会。”狼狗说道:“你们阴阳先生有一种道术,叫做借尸还魂,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死后为什么不去投胎,而且还躲在一只狗的身体里,别跟我说投胎变成了狗!”我冷冷的说道。
  “告诉你,又能怎样!”狼狗开口说道:“早在几个月前。我已经出车祸死去了,要不是左道长,我估计还活不下去,我有的是钱,小子。劝你不要管这么多。”
  “你家二楼停放着你的尸体对吧。”我问道。
  “你猜!”狼狗说完,便跑出厕所。
  我顿了顿,回想王麻子对我说的一番话,他现在是人的魂魄,狗的身体,那么地府又有他的资料已经投胎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脑子周转一番,拍了拍大腿,立马明白了。既然我可以用一个载体招王柱的魂魄回来,那么道家既然有招魂,也有替代魂魄的道术,有人用了类似的道术,替代了王麻子的魂魄去投胎。
  地府投胎的鬼魂成千上万,遗漏一下,肯定是有可能的。那么如果二楼停放着王麻子的尸体话,以那十干八门的风水格局,尼玛,这是要练尸啊。
  待王麻子的尸体练成后,练尸人控制得到尸体,就可以选择还阳了,这种瞒天过海的做法,谁这么牛逼。
  王麻子只是提醒我,不要接触他的事情,他不会邪术,口中的左道长又是哪位?
  不行,一定要调查清楚。之前说过,王麻子死前还触碰过一个女的,于是休息了一晚,再次向何洋得到那女的信息,发现那女的是一个高中生。
  和王麻子有非一般的关系,女生叫做李洁,一名高三女生,这一次,何洋派人跟着我来,不然以我一个无业游民的资格,怎么进入学校,跟随我来的那个警员,和校长说明了情况后,才当我们进去。
  把何洁见到办公室,何洁是一个挺清纯的女生,瞟了我一眼。问道校长:“校长找我来有事吗?”
  “你好,我是派出所的。想询问你件事。”我说道。
  “派出所?什么事!”李洁问道。
  “王泉是你什么人?”我问。
  “王泉?”李洁皱眉说道:“他是我继父,不过前几个月已经和我妈离婚了,关我屁事!”李洁似乎对王泉的态度很不好。
  “哦?那你知道,他死了吗!”我盯着李洁的眼睛问。
  “死了才好。都说不关我的事,没事我就回教室了。”李洁不耐烦的说道。
  看着李洁离去的背影,估计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吧,那么,应该和他妈妈有关系,经调查,李洁是单亲家庭,母亲叫李玉,离婚后,李洁才跟着母亲姓。是一工厂工人,离婚过一次,加上这次,全是第二次了。
  离婚后,王麻子留下十几万给了李玉两母女,我正没有头绪的时候,何洋给来消息,说整一件事情完全和李玉两母女没有关系,近日查到,是王麻子自导自编的一出戏。
  我问何洋怎么知道的,何洋说,他曾经在前辈的口中听说过,这种借尸还魂,练尸续命,无非是要长生不老。刚好验证我们所调查的一切,我们总是在狗,和人之间调查,有时候,打草惊蛇也是一个方法。
  长生不老,这个词听起来很长远,很扯淡,也不知道王麻子为什么要长生不老,我没空打电话给师父了,直接跑去十里村,却发现十里村正在出殡,而出殡的正是王麻子。
  “其叔,王麻子哥的头七还没出,这么快就头七了?”我走到其叔旁边问道。
  “哎,麻子他早点下去,早点安乐。骨灰已经从殡仪馆拿回来了。”其叔指着那棺材说道。
  “其婶呢?”我左右张望着问道。
  “她承受不了,晕倒几次在家里休息着。”其叔叹息道。
  “哦!”我简单的应了一句,看着正在轻松抬棺材的抬棺匠,一点都不重,虽说棺材里放着骨灰,不过我看起来怎么这么别扭。我也没有理会这么多,这边的出殡习俗是得第一天在村里留念,第二天下午六点出殡。
  而棺材就放在村口,这习俗还真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