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神秘女子
  这二殿主可是主子面前的红人,这玉琅大人可是早早就被派到苗疆观测他们的动向的,对于眼前这个男人与那苗疆王子的关系自然一清二楚。
  他们可不是寻常人。
  徐肆心中很清楚,她拍了拍大人的肩膀,示意他安心收下。
  “我这就过去。”
  回了玉琅,她便沿着石阶转了方向。
  廖茗厅是苗疆建筑在盛京的一个根据地点,也是他们暂时居住的地方,不过那里供奉这苗疆信奉的蛇女,主子来了,肯定是要祭拜一番的。
  不过她其实并不愿意与这主子长时间在一起相处,只是因为她是女扮男装,若是被发现了,小命可就不保了。
  若不是为夫报仇,她才不会冒这个险,跟着这个男人来到大燕。
  想着伴君伴虎的这三年时间,徐肆心中喜忧参半,好在她已经得到了主子的信任,只要这江家的人丧命于此,那她大仇便也报了。
  日后回到苗疆,她会寻个办法离开的。
  没走几步,她就来到了廖明厅。
  “拜见主子,主子贤明,永世昌隆。”
  这一套说辞徐肆说来最是绕口,先前险些因为这个将自的舌头搅断了,当时还惊的其他殿主以为她要自尽。
  “如今这话你说的灵巧了。”
  主子风幽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这话中带着讽刺戏谑,却并明白他究竟为何这般在意自己。
  徐肆最怕的当是与主子单独相处了。
  自己好歹女儿之身,就换变换了身形,二十来的生活习惯却一时很难改变。
  举手投足间总是无意间显露出女子姿态,徐肆胆颤心情,生怕这主子看出自己非男儿之身。
  届时饶不过自己的便不只苗疆贵族这般简单了,自己想要在盛京的计划也会被打乱的。
  想到自己今天已经见到了江家的人,还有熙光阁阁主口中说的那个谢长鱼。
  徐肆的心中更加急迫了,她不能出事。
  厅门打开,一道冷风从里面传了出来,徐肆知道,这是主子唤自己进去呢,她轻声轻脚走了进去。
  风幽正在祭祀殿内凝神守望。
  他的为人心狠手辣,但是做事却深谋远虑。
  这次苗疆派风幽到大燕恭贺,也是为了让他能够借着这个机会,打探一下大燕的兵力情况。
  不要小看这苗疆部落,内力可是如狼似虎的窥探着大燕王朝的地盘。
  风幽此时便在这里守着。
  徐肆走到近前,却不知做何,便寻得一处座位坐下,
  风幽的眼睛落在她的身上。
  这个可是他最钟意的殿主了,虽然总是情绪不定,但是情商却高,二殿是最难搞定的一个部落,交给他之后,倒是将那里的人管理的井井有条。
  苗疆十三个分部落,分别由十三位殿主管理。
  因着有实力的殿主都排在前面,唯独这二殿主是因着名字做了二把手,自然有些臣子经常私下议论过。
  这主子怕不是喜好男色,被封做王子之时便封了这人在近前坐殿,三年了,主子后院竟无一位王妃,日日守着这二殿主,怕是存了喜好的心思了。
  一日两日尚可,闲话传的久了自然变了味道,苗疆坊间竟传出王子喜好男色,将二殿主日日锁在寝殿,耳鬓厮磨,好不快活。
  想着这些,风幽的眼神对上了徐肆的眼睛。
  四目相对,徐肆慌忙跪在一旁,低头慌语。
  “主子赎罪,下臣该死,竟然在这里与主子对视,扰您心神,罪恶痛疾,当真该死。”
  风幽看他这慌张是模样,心中微微悸动,开口说道。
  “听说你刚刚去街上了,而且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如今我们身份特殊,你还是好惹乱子。”
  毕竟这里的人都是风幽带过来的,徐肆做了什么,他自然知道。
  知道她之前确实冒犯了,许肆急忙低头认错。
  “主子,听闻这大燕王朝内,丞相江宴算是一号人物,而他手中的庆云阁高手如云,属下是去测试一番的。”
  她将话解释名表,这风幽点了点头,算是赞同他的做法。
  “要小心行事,身处异地,安全为重。”
  他还是关心眼前这个少年的。
  前些日子江宴接待外使的时候,便见过这个风幽,忽而想到,他当时唤身边一个人的名字的时候便是阿肆。
  在前往江府的路上,江宴想到了这一点。
  如今年节,外使都在京城中,肯定会混入许多不可控制的人,看来这个苗疆心思不单纯了。
  知道他们这些人的心思,江宴便知道怎么应对了。
  本应该是巳时就到江府的,因着谢长鱼的耽搁,而路上又出事,眼下快要到子时了。
  宋韵已经在门口张望了,看着江宴和谢长鱼竟然走着过来,心中有些疑惑。
  “娘。”
  江宴与谢长鱼在门口便已经行礼,宋韵唤他们快起身,便带着二人进到府内。
  “怎的过来的这么迟,而且怎么还走着过来了,纵然将府离丞相府不远,也用不着这样呀?”
  宋韵还不知道消息,所以见到两人也是疑惑。
  江宴只得解释了刚刚在路上发生的事情,宋韵听了下了一跳。
  “我的天呀,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日子,出来什么刺客?”
  她上下检查了江宴的身子,又看了看旁边的谢长,两人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便知道他们二人安然无恙。
  “爹在屋内吧,我们进去拜年吧。”
  江宴打断了宋韵的研究,她再看下去,自己要被看穿了一把了。
  江留今日并未在太子府过,于是早间便来到江府蹭吃蹭喝。
  看到这丞相夫妻二人略显狼狈的样子,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哈,表哥与表嫂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中途玩耍了?”
  他这话说道不甚好听,江宴谢长鱼装作视而不见的样子,本来与他就没有什么交集,更是不愿理他的话了。
  而江枫对于谢长鱼流产的事情已经知道了,心中也是难受,见她准备行礼便免了,毕竟也不容易,作为女子,经历这样的事情身心必回难过的。
  谢长鱼江宴两人上前一步,向江家两位老人拜了年节,而重新准备的贺礼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