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由加更)
  二十八.  魔笛淫声h
  且说那席间摔破了一只酒盅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秋家大公子秋湛。
  秋立洲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色又晚,程月又是一副男子装扮,没人看得出来。
  可他这大哥不同于别人,苍鹫千尺翱翔,不失狡兔一只。况且是那只被自己肏软过的小兔子,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见二公子偷偷摸摸地领着程月进了单独的小屋子,另又掩上了房门,心中立刻怒火冲天。碍着是在别人家里,砸了个酒盅子真就算给了脸面,不然这酒席桌面都要被掀了去。
  秋湛心下思考再三,他和程月的关系,并无人知晓,今天又是在别人家家里吃酒赴宴,更不好和他二弟撕破脸皮,将来传出去,秋家两位公子为了自家妹妹争风吃醋,岂不为全府上下蒙羞。
  强压着火气,仍勉强坐在席间,心里琢磨要想个什么法子去那关着门的小屋,探个究竟。
  正在百思不得法,忽听湖面上传来清笛一曲,婉转愉悦,动人心扉,隔着水面,带了一丝回声,竟像是蛛丝绕梁,缠绵地往耳朵里钻。
  众人一时都听愣了,戏台子上的几个小官也住了唱,怔怔地都只听着忽扬忽落的美妙乐声。
  须臾,笛声像是涨潮的海水,波澜起伏,越来越快,一时如高浪腾空,一时若碎花四溅,连番起伏的笛声似乎能操控人心,急急渴渴的要寻求些什么。
  渐渐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粗喘,也有口中模糊发出难忍之声的。再看台上的几个戏子,有的已经身不由己地开始互相抱着上下其手起来。
  他们本来都是画着脸的,有扮书生的,也有扮小姐的,这会子竟都不管不顾的混摸起来,看在人眼里,竟是活色生香的男女情欲赏。
  笛声突然又急转直下,暗流涌动,绻缱徘徊,又暗藏激荡,秋湛只觉得心燥身热,呼吸大乱,脑子里空空如也,只剩了热血冲头,下身如烈焰炙烤。
  旁边已经有人离席,抓住陪酒的女先儿歌姬,开始扒她们衣服,亲嘴揉奶。更有一人,拿住个丫头按在胯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已经开始了抽插。
  秋湛强振理智,仔细往湖心处观望,只见一叶小小的莲花舟上,一个夷族装扮的人正在吹着一只短笛。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秋湛一惊,迅速转身,却是连大公子。
  连正兴笑得神秘,道,“大爷不知,他们是惯用蛊术的夷人。这一曲乃‘挑欲吟’,入耳诱人,虽是心下明了,身体却抗拒不得。在这曲子下,找个美人相陪,做上三四个时辰,竟是轻松之事。大爷要是有意,我房里新收了个姨娘,刚是豆蔻初放,送过来陪陪大爷?”
  秋湛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勉强压住心中的情迷意乱,“这笛声为何不动你情欲?”
  连正兴从一只耳朵里掏出个棉花团,在秋湛眼前晃了一下,又赶快塞了回去,“大爷可有意找几个丫头?我今天提早就吩咐她们都洗干净了等着伺候爷们。”
  秋湛摆手,“不必。”言毕提起腿往席下走去,档中肿胀得厉害,致使身形都有些踉跄。
  他刚刚想到那湖边小屋之中,秋立洲和程月丫头独处一室,这催人情欲的笛子一响,小月儿岂不是羊入虎口?
  话说那屋子之中,夷人蛊笛悠悠,二公子和三小姐都抵挡不住,一个下面热辣辣地肿大,一个腿间淅沥沥的流水。又有白天在程月房里,他二哥压着她肏开后穴的情景,现在两人脑子里更是白生了种种放浪的幻想。
  程月口中已经娇柔的呻吟开来,双手也开始揉搓自己的身体。秋立洲一见,眼睛越加猩红,一把把她抓过来,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面。
  秋立洲的双手一边一个地抓住程月的奶子,揉扁搓圆,又揪扯着奶头,提拉着向上,弄成了锥塔,揉捏得程月一会儿急声喘叫,一会儿低吟如泣。浑身血液如沸水滚动,香汗浸湿了前胸后背。
  程月被她二哥在双峰上大揉大捏,全身酥软的倒进他怀里。
  秋立洲心中狂乱,正要把她扑倒索要,却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到内地踹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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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理由加更,不为啥,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