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勾起她的本|能
  豪门婚恋,甜心宝宝天价妈,【98】勾起她的本|能
  二人对望了片刻,沐青梨抖了抖肩,讥笑着说:“啊,快去给我煎鸡蛋吧!你能弄出来我就服你。ai悫鹉琻”
  季容越拧拧眉,抱着双臂靠在床头上,死死盯着她看着。
  沐青梨抱着点点下了床,趿着她贴着卡通小熊的拖鞋,嗒嗒嗒……踩着他的目光出去了。
  给点点穿衣洗脸,梳好小辫子,又把自己收拾干净,正梳头呢,突然看到他高大的身影从卫生间门口过去了。
  她看了一眼,唇角弯弯,对着镜子无声地说:“神气个屁!煎鸡蛋……眇”
  “妈妈,季爸爸在拿鸡蛋。”
  点点突然跑进来了,向她勾着小手指,大声叫她。
  沐青梨怔了一下,难不成他还真准备试试?咦,千万别糟蹋了她的鸡蛋!土鸡蛋很难买到真的!而且又涨价了疗!
  丢开梳子大步过来,只见他站在灶台前,袖子挽到手肘处,一手放在裤兜里,一手握着一只圆滚滚的红皮鸡蛋,正对着烧得热油直冒热汽的铁锅。
  “你会不会呀……有你这样打蛋的吗?”
  她赶紧过去,想救下那只可怜地、即将被他残忍摧毁的鸡蛋,想像中,那蛋清蛋黄即将破壳而出,沾他满掌,滴落得灶台上惨不忍睹。
  滋……
  一声响,他手指用力,鸡蛋壳裂开,一团湿莹莹直接跌进了锅中。
  “啊……”点点尖叫一声,躲去了门外面,再伸出小脑袋进来好奇地看。
  沐青梨的手还僵在半空中,而他气定神闲,拿了锅铲在锅里轻轻翻动,就像是在用笔签支票那样洒脱简单。
  沐青梨缩回了手,满鼻子都是煎鸡蛋的香。
  她没有想到季容越会煎鸡蛋!并且非常娴熟,火侯也掌握得极佳。她怔怔地看着那只冒着热汽的锅,看着鸡蛋在里面慢慢煎成了金黄|色,那焦香的蛋边,蛋黄还嫩嫩的。
  他关了火,把鸡蛋盛出来,往灶台上一放,扭头看她。
  门就在此时被敲响了,点点自告奋勇去开门。
  沐青梨正好摆脱这尴尬的局面,只见点点踩在小凳子上打开了门,曹杨两手空空地站在门口,微笑着冲她点头,然后弯下腰,把手伸向了点点。
  “点点,叔叔带你去吃早餐。”
  “妈妈也去吗?”点点扭头看沐青梨。
  “嗯,妈妈也去,你和叔叔先去占位置。”季容越站在厨房门口,用纸巾慢慢擦拭刚用水冲干净的手。
  “是啊,很多人,点点要帮爸爸妈妈抢位子。”曹杨抱起了点点,向二人点点头,关门就走。
  “妈妈!”点点的声音被在外面。
  “喂……”沐青梨要往外追,被季容越给拽了回来。
  “来,沐青梨,你开始说的什么,不会假装失忆了吧?”他指那只盘子,煎得金黄焦嫩,圆圆的形状,也不知道他怎么会练成了这门手艺!
  人不可貌相,还真不能光凭想像去判定一个人,每个人的躯壳下都或多或少地隐藏着小秘密,有的让人惊喜,有的让人意外,有的让人厌恶。
  季容越的这叫什么?沐青梨揉揉鼻子,转身要出去。
  “沐青梨,你不是挺有种吗?不敢尝尝?”他的声音慢悠悠地从身后传来。
  沐青梨扭头看他,没好气地说:“不就煎个鸡蛋吗?你就得意成这样了?”
  她转回来,拿了双筷子,夺过了鸡蛋,夹起来就往嘴里送……滋……烫得嘴要肿了!那蛋黄还是半熟的!
  她丢开了鸡蛋,赶紧扯纸巾擦嘴,拿杯子漱口。
  “你还想满汉全席?你信不信我给你弄出来?”
  他见她慌慌张张,故意不认输的模样,唇角扬扬,继续用纸巾擦手,每一根手指都轻轻拭过。抬眸看她时,那双墨瞳如星辰般闪亮,隐隐透着几分狂意。
  沐青梨悄悄瞥他一眼,心里犯起了嘀咕。说不定他还真能弄出来!沐青梨和他相处的时间太短,根本不了解他的能量,也不了解全部的他!
  他就站在那里,唇角勾勒着迷人的笑意,修长漂亮的手指冲她勾了勾,沉声道:“来,过来。”
  沐青梨脚底悄然滋生起一阵惧意,这男人被她刺激得快爆发了……逃……她挤出一个笑脸,撒腿就往外奔。
  “跑啊,你穿内|衣了?穿着你的这大棉裤出去?”
  他不慌不忙地把纸巾丢到了纸篓里,慢吞吞地走向正抓着门把的她。
  沐青梨的棉睡衣里只有一件棉质睡衣,她揪了揪领口,扭头看他,小声说:“扯平了,我气消了,你也该气消了。”
  “是吗?我还没答应你那四件事,你不会以为我会答应你吧?”
  他慢慢低下头,俯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那柔软的唇瓣从她的耳朵上轻轻地蹭过,又停在她的脸颊上。
  “你不答应……”沐青梨气结,她白说了?白白浪费了力气和口水?
  “我答应你四个条件,你是不是也得答应我四个条件?”他瞳眸微敛,双手握住了她的腰,把她扳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站着。
  “你说,我听听合不合理,无理的别开口。”沐青梨皱皱眉,琢磨着,他会给自己提什么过份可怕的条件。
  静了几秒,他沉沉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递下来,让她开始微微紧张。
  “第一,只爱我,相信我。”他终于开口了,低沉的声音,像一只有力的、滚烫的手掌伸进她的胸膛,抓住了她的心脏,在她鲜活的心脏上轻轻抚摸。
  她飞快仰头,眼睛微瞪。
  他抬右手,轻轻地落在她娇嫩的唇上,缓缓说道:
  “第二,只爱我,相信我。第三,只爱我,相信我。第四,只爱我,相信我!若做不到,沐青梨,你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
  沐青梨可没想到他的条件就是这样,她看着他灼人的双瞳,根本说不清此刻自己的感觉,只喃喃地问他:“怎么对我?”
  “把你带到船上,关进小房间,带去非洲,卖给酋长当老婆。”他掀掀眼皮子,慢吞吞地说着,那覆着薄茧的指尖轻轻地钻进了她的嘴里。
  沐青梨眨眨眼睛,牙齿轻磕在他的指间,含糊地说:“你开玩笑吧。”
  “你说呢?沐青梨,你是第一个能把我堵得哑口无言的人,还发不得脾气做不得声,你只管厉害,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的手指退出她的娇唇,在唇上轻轻抚摩几下,声音渐低。
  沐青梨看着他还举在她眼前,那沾着她口红的手指,脸突然就红了。
  感觉,邪恶极了!
  季容越往前走了一步,把她抵在门上,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滚烫的唇舌随即而至,凶猛地烙在她的唇上,舌尖狠钻进去,直击她的小舌,堵得她喘不过气,每次呼吸都得听从他的指挥,才不至于憋到。
  他的两只手已从她的睡裤裤腰处摸进去,手掌各包住一边臀|瓣,用力抓着往上一抄。
  沐青梨感觉他这一抓,让她直接就疯掉了,扯得那敏感的花瓣直颤。想挣,却被他更紧地压在门上,楼梯有正在下楼的人,脚步声和说话声隔得这样近,就在耳边响着,似乎随时会推门进来。
  他的吻和动作突然幅度更大,滚烫的手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那动作,让她双腿软到快站不稳了,还不放过她,那邪恶的拇指还时不时故意往中间推一下。
  “唔……”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
  她和他那个的时候,很少出声,恨不能戴个口罩,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音节。
  “还真能忍得住。”
  他低喘着,手掌褪出来,却又抓着她的裤腰往下一扒拉,两层裤直接被他给扯到了膝盖下面。
  沐青梨被这有点紧的裤腰束住了双膝,想跑都跑不动,他又开始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本来有暖气的家里是不用穿这么厚的,只是客厅实在有点冷,才穿着这个。他一面亲吻她,一面飞快地解开烦人的钮扣,有颗扣眼太小,他不耐烦了,抓着衣服干脆直接扯开,动作又迅速又利落。
  楼梯处又有人上楼了,是隔壁的王叔叔。
  沐青梨推了他一下,向他摇头,小声说:“别弄了……”
  他只看她一眼,便利落地把她上半|身的衣服全给褪了下来,沐青梨在门上碰出了声响,隔壁的开门声停住,老王叔叔叫起了她。
  “青梨,你在家吧?你爸转普通病房没,我今天去看看他啊。”
  沐青梨哪敢出声,掩住嘴,瞪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忿然看着季容越,可季容越只是用力拉开了她的手,往她的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蹲了下去。
  她的身体非常漂亮,洁白细滑如同上好的白瓷,让人忍不住地想去触碰。
  他抱着她的腿,在她的小腹上亲吻着,舌尖转过圆圆的肚脐,修长的指却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来回扫动,快到那嫩|处时又收回去,反反复复,勾得沐青梨身子往前一俯,手撑在了他的肩上,小声求起了饶。
  “季容越,真不行了……”
  “还没进去,什么不行?”他托起她一只脚,把裤腿往下扯。
  门又响了几下,老王叔忍不住敲起了门,大声问:“青梨,你在不在家啊?谁在家啊?”
  “老伴,不会是来小偷了吧,报警吧。”老王婶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遇上太善良、太负责、太热情的邻居了!沐青梨的脸涨得通红,一手在他的肩上用力打,一边大声说:
  “是我在家,我在打扫卫生,现在家里好乱,就不开门了啊,等我收拾完了吧。”
  “要帮忙吗?”老王叔又问。
  “啊……不用了……我一个人可以,您和婶歇着……”沐青梨赶紧又说。
  季容越这时已经把她弄得光|光的了,把她转过去,压在了门上,双手握着她的腰,飞快地抵进了她的深处。她有些冷,被他紧抵在冰凉的门上,而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犹如被人推进了冰山和烈火之间……
  从猫眼可以看到老两口已经去开自家的门了,还不时扭头往这边看,小声说些什么。
  沐青梨快羞死了!
  可季容越让她的感觉更羞,更难以忍耐。
  女人隐于身体深处的渴望全被他给拽了出来,他进进出出的,在她身体里制造出了不知多少热情,让她渐渐地抗拒不了……
  门被两个人的动作弄得不停地响,沐青梨实在不敢继续下去,强行挣扎了一下,他便抱着她倒在了隔门只一步之远的长沙发上。
  狭小的沙发上,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身上衣服都没褪尽,衬衣大敞着,满胸膛的热汗渗渗,一滴汗从他的下巴滴落,跌在沐青梨泛着明媚瑰色的胸前,和她的汗融成了一团。沐青梨又不敢叫出声,一直用手掩着脸,眯着眼睛,从指缝里悄悄地看在身上有力起伏的他。
  她不想否认,季容越虽然醋劲大了点,可是每回相处都能让她有新发现,比如,这个富家子,有钱人,冷冰冰的家伙,居然会煎鸡蛋,可能还会做满汉全席……
  刚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想收服对方、想当对方的唯一,又不停地发现着对方身上以前没见过的新鲜点,于是恋人更加热情,更加积极地想去看到那个真正的他,那个她没见到过的他。
  小沙发被二人折|腾得嘎吱乱响,半死不活,几乎让沐青梨以为它随时会塌掉。
  好像过了好久好久,又好像其实刚开始,他高大的身体压下来,拥挤了她,腰紧紧地往上抵着,沐青梨的手掩得更紧,把那几乎快冲出嘴唇的声音硬生生吞回去。
  “服了吗?”他抬起头,拉开她捂在脸上的手,灼亮的双瞳看着她水波潋潋的双眼,额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蹭了蹭,低声问她。
  沐青梨的手腕挣了挣,没出声,好半天,才拧眉皱脸地说:“不服。”
  “嘴硬,好好向这个小嘴学学……柔软一点,甜一点……”他腰下动动,低喘了一声。
  沐青梨的脸更红了,吭哧半天才挤出一句:“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
  “这么什么?”他又趴下来,手在她的胸前轻轻地游移,沉默了会儿,又低低地说:“沐青梨,我做人做事都认真,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认真,我不希望你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暧|昧之举,也不希望你和男人做什么蓝颜知已,知心好友。别那么幼稚,男人是不可能和女人当蓝颜知已的,他们想去的地方只有一个,就是女人的身体里。”
  他说着,腰又故意顶了顶。
  沐青梨没动,小声说:“萧陌对我不也挺好?”
  “你以为他不想碰你?我下手早。”
  “去……那还有刘东升……”
  “君子而已,想和做是两回事,君子能克制,但每个男人都是君子吗?”
  “丁晟也是君子,我们同事几年了,他一直很正派,若想对我有什么非份之想,几年前就能用他的权力对我怎么了,还等着你出现?别把每个人都想像成小人。”沐青梨拧拧眉,不服气地说。
  “嗯……君子……”他在她的脸上摸了摸,笑了笑,坐了起来,把她打横一抱,大步往卫生间走,“我反正不君子,黑社会,流|氓,你还真够命背的,非撞上我。”
  沐青梨从下往上看,他俊得让她醉的脸,此刻挂着一丝自嘲的笑。她忍不住抬手,在他的胸口上停下,捂着他滚烫的心脏处,小声说:“那你这个黑社会头子,就好好把我放在这里,一辈子不要欺负我……”
  “那你到底服不服?”他低眼看她,满脸得意的笑意。
  “你真会做饭吗?”沐青梨不接他的岔,轻声问他。
  “从不下厨。”他扬扬眉,说得理所当然。
  “那会煎鸡蛋?”她有些好奇了,不下厨怎么会煎鸡蛋?
  “煎个鸡蛋,有什么难的?”他幽暗的眸子里光芒轻沉,语气有点儿轻狂。他现在会告诉她,他十二岁就被送去英国学校念寄宿,锻炼独立生活的能力了吗?不!就让她想不通!看她那满脸疑惑好奇的样子,他就心里乐开了花。
  见过的人有无数,从他生命里走过去的也有无数,只有沐青梨,只一眼就有了绕紧心房的柔意。
  “呸。”沐青梨从他怀里挣下来,微侧着脸说,“出去,我洗洗。”
  “我不要洗?”他扫她一眼,自顾自地脱|衣,沉声说:“再凶,我非让你的小嘴尖叫不可。”
  沐青梨的脸又红了红,扭头瞪他时,那眼睛不自觉地往他腰下看。凶悍已经收敛,就藏在一片浓色之中。
  “让你看的时候你不看。”他看看她,慢吞吞地说着,从她手里夺过了花洒,打开水往她身上冲。
  沐青梨的脸更红了,这回没反驳他,安静地站在他的面前,任他给自己身上冲水。洗去了激|情和暧|昧的味道,小小的卫生间里,慢慢浮起了沐浴露的清甜花香。
  “原来你身上是这种香。”他俯过来,掌心一团淡紫色的沐浴露,从她的后脖子一直往下抹。
  沐青梨往前走了一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额头抵在他的胸前,小声说:“季容越,你以前这样对待过别人吗?”
  “我想想。”他微微拧眉,伸出一只手,五根手指动了动。
  沐青梨傻眼了,这是要数数呢?那她是第几任?
  看着她脸色渐渐难看,他才伸了一指,在她的额上戳了戳,低低地说:“唯一……让我烦透的沐青梨。”
  “真的?”
  “假的。”他不置可否地一笑,把花洒一低,对着她的胸就是一顿猛冲。
  “啊……”沐青梨尖叫着,连连后退,去躲他邪恶的进攻,水珠打在身上,墙上,洗手池上,往四周胡乱飞溅。
  她退到了墙边,退无可退了,索性往前一扑,死死抱住了他的腰。
  “你冲啊冲啊,同归于尽哪!”
  “我说沐青梨,你还能说得再惨烈一些吗?谁跟你同归于尽呢?你就不能说句什么共赴巫山?”
  “没去过,不知道……”沐青梨吃吃地笑起来,手在他的背上乱掐了几下。
  花洒掉了,水管弹跳着,水柱乱|飞。他抱紧她,站在飞溅的水珠之中,手臂越拥越紧,直到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沐青梨……”
  “嗯……”
  “那套别墅我给你买下来了,明天去办手续,写你爸爸的名字。”
  “你好有钱,有钱真好。”她的额头在他怀里蹭了蹭,眼睛有些酸涩疼痛。
  “嗯……”他沉默了会儿,低低应了一声。
  第一次大的争执,第一次触及爱情的男女,在真心的召唤下,选择了和解,并且紧拥,沐青梨渴望着爱情能一直美好地开放下去……
  【下一节《邪恶的热胀冷缩》小夫妻开始进入“半”家庭生活,多少风浪在前方?彼岸有谁在眺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