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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凶器粗硬非常,次次深入到恐怖的地步。周瑾在抽动中不住地发抖,挺翘的乳轻荡,肌肤透出情欲燃烧时的薄红。
  江寒声搂住她的腰,抱起,让周瑾坐在他身上。
  一下齐根没入,顶得她几乎窒息,周瑾搂住江寒声的肩,很久很久,才颤着呼出一口气。
  他们还没有尝试过这种姿势,周瑾在床上并不算主动,现在两人四目相抵,江寒声啃咬她的唇,手捏着她的臀肉,十指快陷在绵软当中。
  “周瑾……”
  他埋头吮吻她的锁骨,小幅度地抽插起来,周瑾被连绵不断的快感逼到崩溃。
  干净硬挺的性器,涨出青筋,狰狞地在紧窄的小穴内进进出出,媚肉翻出熟透了的艳红。
  插溅的水声与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车厢里淫靡,像催情的药。
  周瑾轻咬起唇,疼倒是不疼了,电流似的酥麻一遍遍席卷全身,她脸颊潮红,沉沦着,伸手抚上江寒声的脸。
  她看他被汗水浸湿后越发乌黑的眉眼,看他轻轻滑动的喉结,看他蹙紧的眉头,过分的性感漂亮。
  男人的性感真致命。
  特别是往常那么隐忍冷淡的一个人,现在流露出这副不堪情动的样子……
  江寒声在她腰间点火。
  周瑾忍着心跳,捉住他作乱的手,往后座上一摁。
  两人手指交扣,周瑾贴了贴他发烫的脸颊,小声说:“江教授,你喝醉酒真的很不老实。”
  他侧首,唇轻浅地在她脸上游掠,最后咬了咬她的耳尖,喘着气地说:“周瑾,我爱你。”
  “……”
  周瑾被他一句话磨得浑身发抖,她以吻堵住他的嘴巴,摆起腰迎合他一次次深而急的撞入。
  最激烈的性爱,连带着沉浸在黑暗中的车身在轻微摇晃。
  周瑾快被折腾得没力气,江寒声还兴致高昂,把她按伏在前座椅上,从她背后一下深过一下地刺入。
  剧烈的刺激令她难以忍耐,破碎的呻吟声在车厢里回荡,她闭上眼睛,睫毛轻微颤抖着,忍受着他最后的进攻。
  一浪高过一浪,他挺到最深射出来时,她也同样达到高潮。
  缠磨了一会,江寒声才抽身出来,他将周瑾抱回怀里,亲吻她汗湿的额头,“周瑾,周瑾……”
  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交缠在一起,他抱她吻了没多久,就抵着她的肩膀睡着了,呼吸均匀安静。
  周瑾摸到自己身上几处发疼的牙印,腿间黏腻得一塌糊涂,气也气不过来。
  她抽来纸巾简单擦了擦两个人的身体,让江寒声倚靠到另一侧去醒酒,自己穿好衣服下车。
  周瑾轻仰起脸,迎着风清醒清醒,又放下车窗,专注看了一会江寒声沉睡的脸。
  就在她想再回去的时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还是上一次那串熟悉的号码。
  周瑾走开,到不远处没有人的地方,按下了接听键。
  “怎么样?”
  对方的声音传来:“我真不该告诉你这案子,违反规定啊周瑾。”
  周瑾恳求道:“你知道这线索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能不能再想办法确认一下?”
  对方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说:“‘8·17’一案中共丢失了24支警枪,当年专案组的总负责人就是姚卫海,在后续缉捕行动中,他带人追回18支失枪,立下不小的功劳,这点可以肯定,也是众所周知。”
  “我知道。”
  “这要不是经我的手,从省厅调走了一份有关‘8·17’的档案,我真不知道还有这回事。”
  “这回事”是在上一通电话中,他就已经告知周瑾的——当年姚卫海之所以能查到失枪所在的地点,追回18支警枪,全靠一个线人给他提供了重要线索。
  对方解释:“不过为了保护那个线人的安全,根据省厅的命令,一切有关这个人的记录不是被加密,就是被销毁了。”
  周瑾说:“这个人与犯罪团伙有正面交手的经验,我想见一见他。”
  “很难。”
  “你帮忙再问问,算我求你,行吗?”
  那人语气颇为无奈:“……真是怕了你。我只能保证尽力而为,在不产生任何危险和威胁的情况下,再看能不能说……不过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周瑾笑笑,“不会的,我已经失望过很多次了。”
  “行,等我消息。”
  ……
  黑夜寂静而深沉,夜风中有些清凉的潮意,穿过长街,从车顶轻轻拂过。
  大约快两个小时,江寒声才又醒过来。
  一睁开眼,头疼欲裂,胃里隐隐不适,周身陌生的难受让江寒声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等定下神,才注意到周瑾在他旁边。
  她还在睡,江寒声不敢动了。
  他低头注视了她一会儿,手轻撩起她耳侧凌乱的发,轻易看见她脖子上吻痕与牙印遍布。
  江寒声怔了一下,很快闭了闭眼,手指揉上眉心。
  “……”
  他做了什么?
  周瑾睡得很浅,模模糊糊着睁开眼,看到他,说:“醒了?”
  江寒声嘴唇微抿,点点头。
  恢复情绪管理能力以后,周瑾很难在他脸上捕捉到多余的表情。
  她眯了下眼睛,指指自己的领口,“还记得吗?”
  江寒声眉心一跳,敏锐地察觉到她隐隐的火气。他不敢否认,脑海里还残存着片段似的记忆。
  江寒声垂下眼,声线极力保持镇定:“抱歉,周瑾,我好像……”
  周瑾没忍住,笑了起来。
  江寒声看到她弯起来的眼睛,瞳仁雪亮。
  “江教授,耳朵红了。”
  她伸手捻了两下他的耳朵。
  这动作要是换个人来,或许还有几分挑逗的滋味,可惜这人是周瑾——
  不像挑逗,像逗弄。
  江寒声:“……”
  周瑾借穿江寒声的外套,高高地拢起领子,说:“回去了。”
  周瑾考虑要不要将最新的线索告诉江寒声,他毕竟在省厅工作过,人脉比她要广,或许能帮忙查一查当年的案子。
  可话到嘴边,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有私心,不想将江寒声扯进来,再多一个人烦恼。
  快进栀子巷时,周瑾驻足,回过头看他,问:“你还没见过我哥哥吧?”
  江寒声顿了顿,说:“恩。”
  周瑾:“那后天你陪我一起去见见他。”
  江寒声点头:“好。”
  她后面的头发还压在衣领里,江寒声伸手帮她撩出来,顺势环住她的肩膀。
  周瑾诧异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瘦削的下巴,淡淡地笑着,无关紧要地跟他闲聊:“我不冷。好像又快下雨了。”
  他低声回应,本来还想亲亲她的额头,躬身时,后背莫名其妙腾升起一股异样的刺麻意。
  他一僵,倏地回头。
  夜已经深了,四周空荡荡的,所有的事物都融化在黑暗中。只有一小盏昏黄的路灯,照亮巷口一小片区域。
  江寒声轻微蹙着眉,五官像玉石一样冷质,警觉着仔细观察片刻。
  见他不走,周瑾问:“怎么了?”
  江寒声掌心覆在周瑾的肩膀上,身体轻微一侧,正好能将周瑾完全拢在他的影子下。
  从远处看向巷口,除了能看到他紧削挺拔的肩线,几乎看不到周瑾的脸。
  周瑾浑然不觉,问:“走路还晕呢?”
  江寒声肩背绷紧的肌肉渐渐松下来,他轻声回答:“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