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逛了半天,唐璇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结果到最后,她突然蹦出一句:“谁帮我去结个婚,你俩有空吗?”
  我俩:“...”
  ☆、生孩子(看作话)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二十九章
  不知不觉,小花来到家里已经一年多了,我看着他上蹿下跳蹦哒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当妈妈的欣慰感。
  所以我和陈深表达了我的意见:“要不就认小花做儿子吧,我们以后不生了。”(因为我觉得生孩子太痛苦了)
  陈深看了小花一眼,快活的小花立即感受到陈深的眼风,乖乖地坐到地板上,露出一个粉嫩的小肚皮,鼻子湿漉漉,眼神忧郁。
  他撂话:“这么丑的儿子,我才不要。”
  傲娇的家伙。
  我窃喜,从他的话中听出了另一番意思:“那你是同意不生孩子啦?”
  他:“我同意。”
  我兴奋地跃跃欲试:“真的??那我马上打电话给我们爸妈,让他们尊重你的主观意见。”
  他随口答应:“好啊。”
  打了电话我才知道陈深为什么答应的那么爽快了,不生孩子,根本就是一件几率为零的事情嘛。
  我妈的态度是:“不生孩子?太苦了,太苦了,我脑子有点儿晕,哪里有救护车,把我载走吧,载走吧...”
  我:“妈,妈,别别别,您冷静,冷静...”
  陈深父母的态度(首先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阿深啊,周末和你媳妇儿回家一趟,我们好好聊聊。”
  我猛地朝陈深摆摆手,太可怕了,用屁股想想都知道是一场大型的家庭批|斗会议。
  我:“其实小花也可以给我们养老送终的呀,是吧,小花?”我摸摸它的狗头,把它抱在怀里,亲亲它,小花一脸懵懂地看着我。
  陈深很无所谓:“你可以选择这样说服两方家长。”
  我:“得了吧!到时候小花狗命不保。”
  陈深幸灾乐祸:“那你只能生孩子了。”
  我苦恼,捧着脸颊:“难道没有锦囊妙计,既能满足长辈的需求,又能不生孩子吗?”
  唐璇现在有孩子,在这件事上最有话语权,我去讨教她。
  她奇怪地看我一眼,说道:“你觉得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会留着肚子里的孽障吗?”
  我心存侥幸:“我想知道你们家长对孩子是什么态度,应该不是每个父母都特别希望生孩子的吧...”
  唐璇:“谢凡你做梦呢吧,我妈就住在我对面小区,天天给我煲汤喝,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保护好肚子,我肚子里的是她亲生的,我才是捡来的,您觉得长辈不想要孩子,有可能吗?”
  我木着脸:“可是我不想生,我是一个没有母爱的人”
  唐璇反驳:“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到那个时候。”
  我大言不惭地笃定:“不会的。”
  后来...
  唐璇的过了产期,顺利生下一个可爱的大小伙子,我和陈平两个后人还是没着落的女人成了他家的常客。
  胖小子脸肥嘟嘟,睫毛超长,皮肤像刚出炉的包子,我俩就差轮流抱着亲了。
  陈深:“我们也生一个?”
  我:“你动心啦?”
  陈深:“难道不是你动心吗?”
  我:“生孩子太痛了,我得好好想想。”
  我和陈深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
  半晌。
  我:“...要生也不是不可以,也就痛一阵子。”
  陈深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不行。”
  嘿我这暴脾气,我可以了你又不行。
  他面无表情,慢吞吞地告诉我:“二人世界我还没有享受够,生孩子,以后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告诉你们: 我 有 个预收 想要求一下! 是隔壁的《无限侵占》!!
  爱你们!!
  ☆、又哭又笑 像个疯子(修改捉虫)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章
  我最近睡前在看一本叫做《解忧杂货铺》的书,里面有一句话:满脑子天真想法的人,在社会上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我感叹:“为什么我不天真,也要受这么多苦。”
  陈深很新奇地问我:“你不天真吗?”
  我:“...”
  他看着我的样子,就像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傻”,我霎时间竟然找不出词语来反驳他。
  我憋了半天,从嘴里鼓出一句话,问道:“既然我这么傻,那你又何必喜欢我。”
  他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愣了愣,回道:“傻和喜欢没有必然联系。”
  我精明起来,吐出一大串伤心的话:“那你总是嫌弃我,就证明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却一直忍受我。”
  他皱着眉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我与他对视了一秒,又飞快的转过头,好像心在他面前□□裸地摊开,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隔着针织衫握着我的肩膀,那里的皮肤依旧能感受到他手里滚烫的温度,我不知不觉地抬起眼睛,看着他像海洋一样的黑色眼睛。
  他开口:“我不会从来就不会忍受我看不起的人,谢凡。”
  我嗤了一声,表示我非常的不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既难过又别扭。
  他将我手里的书抽走,和他的书一起放在床头柜,把灯调暗一点儿,低声说:“睡觉吧,很晚了。”
  他总不爱将话讲得很清楚,或许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只是想,他再多安慰我一句话也好,那样我就不会失眠了,女人的脾气只需要几句温言软语。
  他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入睡,我也慢慢地入睡,睡前,流了一场莫名而短暂的眼泪,沾湿了枕头。
  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叫醒,胸口好像依旧浮着一口气,令人难受又沉郁。
  我洗好脸,梳好头发,直到涂完口红的时候才发现今天是周日,根本没班可上,懊恼地把扎起的马尾拆掉,卸了妆,想钻进被窝里再睡一会儿。
  陈深回卧室,脸上脖子上全都是汗,一看就刚跑完步回来,回浴室,我没有和他讲话,一头扎进被窝里。
  他也没有和我说话,一头扎进浴室。
  我想,我们可能都是逃避的鸵鸟。
  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开了又关,直到他洗好澡,我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靠左侧睡,不用看也知道,他坐在右侧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晌,他叫我:“谢凡。”
  我没应他,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心想反正他也不知道。
  他从背后握住我的胳膊,把我翻过去,眉间皱成川字,我来不及防备,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
  他问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挣脱他的手,执意要过身去,赌气地说道:“没生气。”
  脖颈上热热的,全都是他呼出来的气息,我缩了缩肩膀,好像触电一般。
  此刻的感觉是眼眶的眼泪即将落下来,但要拼命忍着。
  他猛地把我翻过去,指节分明的手牢牢嵌在我的手臂上,我根本就扭不过他,心里又气又急,他急切地捏住我的脸颊,肆无忌惮的吻像暴雨般落下来——他好像真的生了很大的气。
  以前的陈深很温柔,时时刻刻他都是恪守的绅士,现在他暴躁地捏着我的双手,嘴里满满的烟草味道,像个十足的瘾君子。
  片刻,他终于放开我,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还没来得及擦我就骂道:“又抽烟,臭死了。”
  我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姨妈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一章
  陈深又轻轻地亲了亲我的脸颊,那里有我眼角滑落的眼泪。他刚吹好头发,细碎的发丝温暖而潮湿,戳到我的额头上,很扎人。
  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好像是常年练书法磨出来的东西,他抬起我的脸颊,让我的眼神无处闪躲,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一个不会将就的人,我接受的,都是我心甘情愿,一心一意爱的人。”
  心甘情愿,一心一意爱的人。
  男人的甜言蜜语永远是女人的强心剂啊。
  我挣脱,埋着头,心里默默地想,毫无立场地发脾气,冷战,不理人,这就是谢凡啊,一个自私而任性的女人。
  可怜的是我的小金库又要少一大半了。(之前与陈深签下的冷战生死状)
  我昨晚来姨妈了,本来是没有丝毫感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突然发冷汗,阵痛,倒在床上起不来,像受了重创。
  我猜我的脸色都是惨白的,肚子里像有一把刀在剐,一寸寸割下我的肉,难受的令牙齿根都颤栗起来。
  陈深被我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了,他摇摇我的肩叫我,我已经疼得快神智不清了,话到嘴边却像颗玻璃珠一样滚走了,稀里糊涂,只知道捂着肚子,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被子里的身体又冷又热,简直冰火两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