ρO-①㈧.℃Θм 第五十五章 天才网球手与小
月宜对上她深邃的目光，那里面闪烁着期待的神采，她脸上瞬间就红了，低下头，侧了个身躲开她的手指软软地说：“璟哥哥你都累了，快睡吧。”
叶璟却半支起身子，一手戳了戳她的腮，然后贴在她颊边用好听的嗓音诱哄着小姑娘：“就一下，你要是害羞，我关上灯好吗？”
月宜闭上眼睛装睡，不肯说话。
叶璟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势在必行。他一下子关了床头灯，然后把被子蒙住两人，一个翻身就把月宜压在身下。他身上热烘烘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月宜再也不能装睡了，睁开眼，眼前黑漆漆的，少年伏在他耳边，清朗的声音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乖，让我摸摸……”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伸出手，月宜用力握住他的手指，急急地说：“不要，璟哥哥……我害怕……”她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听得叶璟心底一软。
他赶紧扯开被子，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心急地说：“是我的错，月宜，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原谅璟哥哥好不好？”他轻轻推开一下，看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扁着嘴，有点委屈。叶璟抿了抿唇，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摸了摸她的小脸继续说：“那你打我一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乖，不哭了。”
月宜缩着小肩膀低低哭了几声，便埋首在他胸前不言语了。叶璟以为她还在生气，好声好气地说：“月宜，对不起……要怎么样你才原谅我？”
“我没怨你。”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就是，就是害怕。”
叶璟凝视着她的大眼睛，认真地说：“哥哥不弄你了，别怕。”
“嗯。”她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默了默，小小声地开口，“我，我可以让你摸得，你，你再让我想一想……”
叶璟哑然失笑，拍着她的背温柔地道：“不用想了，是我发神经。睡吧，小乖。”
“晚安。”
“晚安。”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月宜的额角，两个人都闭上眼睛。
许是因为叶璟回来了，月宜也睡得很沉，两人这一觉足足睡到上午十一点多。还是月宜率先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的少年面孔，她禁不住轻轻凑过去碰了碰叶璟的唇角。叶璟咕哝一声，抬手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继续睡。月宜掩唇含笑，眉眼俱是柔和，她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早了便想起床，没成想刚刚从他怀里偷跑出来，叶璟就醒了。
他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对月宜说：“几点了？”
“要到中午十二点了。”月宜穿上毛衣，莞尔道，“璟哥哥，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午饭吃。”
叶璟见状拍了拍脑袋说：“不睡了，总不能一天光睡觉了。”
月宜笑笑去洗手间刷牙，叶璟只穿了一件睡裤跟上去，洗手间很窄小，叶璟便站在她身后，镜子里能看到少年常年在外被晒的古铜色的好身材。他绕过她拿了杯子和牙刷。昨晚精神不好没仔细看，现在却发现，屋子里的小东西居然都是成双成对的，他俩的杯子一个是浅蓝色，一个是鹅黄色，上面各画了一只萌萌的小兔子。一看就是情侣款。
月宜见他来来回回打量着两人的杯子，就试探着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叶璟捏捏她的脸笑道，“小兔子像你一样，可爱。”
两人吃了午饭，叶璟决定和月宜出去转转。他平常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闲暇时间也是在健身房，也很少和朋友逛街。如今有了女朋友，生活当然不一样了。叶璟带着月宜去了最近的大商场，月宜也和平常的小女生一样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小饰品，叶璟陪着她东转转西转转，结果一路走下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买。叶璟问她：“你真的没有喜欢的吗？”
月宜点点头：“就是看着好玩。”
叶璟无奈，揉了揉她的及腰长发：“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完全养得起你。”
月宜听了心底甜蜜蜜地：“我也有兼职啊……”
叶璟捧起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捏捏：“好好学习，以后长大了再帮我。”
“我已经长大了。”
叶璟弯下腰亲她一下笑眯眯地说：“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丫头。”
两人最后决定去看一场电影，月宜很久没去电影院了，看着一张张海报十分新奇。叶璟让她选，她选了最近一部很火的喜剧。观影期间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月宜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走出放映厅时，月宜抱住叶璟的腰身轻声说：“璟哥哥，你真好。”
叶璟欣然享受小姑娘的恭维：“走，哥带你去吃冰激凌！继续对你好！”
从商家手里接过冰激凌蛋糕，叶璟和月宜面对面坐在小桌前，和平常的情侣一样，你一口我一口，说说笑笑的。
“阿璟？”不远处，一名黑衣服的女孩儿认出了叶璟，不由欣喜地上前打了个招呼。
叶璟眯了眯眼，想起来是从前初中的同学，便礼貌性的站起身说：“你是……姜蕊？”
姜蕊见他还记得自己，喜笑颜开，连忙道：“我和我同学出来逛街，这么巧就遇见你了。哎呀咱们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啊？就在下周五。”
叶璟想了想，那时候自己估计又要去训练了便怀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没时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姜蕊有点小失落，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只安静望着这边的月宜身上，眼神一变，讪讪地问道：“这位是……”
叶璟连忙笑道：“哦，我女朋友。月宜，这是姜蕊，她是我以前的同学。”
月宜也跟着站起身，温言道：“您好。”
姜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她从很久以前就暗恋叶璟，她学习好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щц（肉肉楃）。Цs，还是宣传委员，唱歌跳舞画画都是出类拔萃，而叶璟呢，只会打球，她以为自己喜欢他那是叶璟高攀，没成想这么多年了，叶璟根本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现在还有了女朋友了……
叶璟见她神色复杂地盯着月宜看，心底有点不乐意，将月宜往身后带了带沉声说：“不打扰你了，你不是还要去逛街吗？有空再说。”
姜蕊回过神，听着叶璟毫不留情地赶人，眼眶微红，连“再见”都不说了扭头就走。叶璟见她走远了，念叨了一声“神经病”重新落座。月宜深深看他一眼，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咬了一下低低地说：“那个女生喜欢你……”
叶璟没听清，又问她：“你说什么？喜欢谁？”
“我说，那个姜蕊喜欢你。”
月宜低着头，叶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得摸了摸她的脸说：“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她很漂亮……”
叶璟这回明白了月宜的意思，眉眼舒展开，莞尔道：“可是没我女朋友好看。”
月宜抬眸，扁了扁嘴便不再说下去了。叶璟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才逗着她说道：“你昨晚糖醋鱼吃多了啊？”
“你才吃醋。”
叶璟耸了耸肩：“那当然，谁盯着你看我都吃醋。”
两天不过一瞬，叶璟整整陪着月宜呆了两天才依依不舍地回家报道。叶文轩看他回来高兴地不得了，他从电视上听说了叶璟的成绩，也为儿子感到骄傲。只是回到家里，叶璟就不能再去月宜那边亲亲我我了。打电话也得避着点叶文轩，只能发发信息以解相思之苦。
月宜即将中考，寒假过了正月十五就要上自习了。这一天她如往常一样在学校一边写作业一边啃面包，手机忽然打来电话，她接起，电话那边居然是妈妈的声音……
姚绣结束比赛也很快回到国内放松，玩了几天没什么意思就给叶璟打电话：“我这边有三张火锅店的优惠券，带上你的女朋友，咱们一起吃火锅去吧。”
姚绣是叶璟为数不多的朋友，虽然她是个女生，但是叶璟很欣赏姚绣在网球上的执着，虽然两人有分歧，但这么多年一直保持很好的朋友关系。他想自己找了女朋友，是应该带着和姚绣见一面。他挺感谢姚绣的，如果不是当时姚绣大大咧咧的性格主动上前和月宜攀谈，恐怕到现在他也没机会认识月宜。
“好，那我联系月宜。”
叶璟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打通。叶文轩看他魂不守舍的就问怎么了。叶璟支吾了几声，匆匆拿了车钥匙准备去找月宜：“爸，我去和姚绣吃个饭，很快回来。”
谁料刚出了门，就看到姚绣姗姗而来：“哟，巧啊，我正打算来找你呢。”
“我找不到月宜，我去看看她。”叶璟有点焦急，来不及和姚绣解释，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姚绣也骑了车子，见他面色凝重忙开导说：“是不是去图书馆自习手机静音没看到？”
叶璟摇摇头说：“这个点儿月宜肯定回去做饭了，她很乖，不会乱跑的。”
姚绣没办法，也跟着叶璟去叶璟爷爷奶奶家看看，开了门，屋子里窗明几净，却没有月宜的身影，叶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凝神思索片刻，立刻往月宜住的地方去。姚绣担心月宜，也一并前往。叶璟没去过月宜家里，也从来不问月宜的事情，害怕提起过去的事情让她难过。可是月宜告诉过他她家里的住址。破败的小区里，虽是寒冬，叶璟却满头大汗，双手都在发抖，他车子也顾不得上锁，找到那栋居民楼三两步就来到门前开始砸门：“月宜，你在家里吗？月宜？是我……”
屋子里是细细嗦嗦的声音，因着叶璟突然的砸门声而戛然而止。姚绣作为女孩子听了那声音也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脸色一变嚷嚷着：“开门，赶紧开门！别逼我们报警！”
两人大吼大叫的，屋里人终于坐不住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悄悄打开房门一丝缝隙，细声细语地问道：“你们是谁？”
“林月宜呢？”
“她不在……”
“她在！”叶璟咬牙切齿，抬脚就开始踹门。姚绣见状也上前帮忙，两个人力气极大，那门本就老旧，几下就给砸了个窟窿。叶璟钻了进去一把推开那个神色慌乱想要拦住自己的中年妇女大喊道，“月宜，月宜！你在哪儿？”
“你他妈谁啊……”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的卧室走出来，话还没说完，叶璟一拳就打了过来，男人被打的倒在墙边。叶璟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月宜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她还有些许意识，听了动静，勉力睁开眼帘。
叶璟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声音里都是后怕：“有没有事？哥哥带你回家。”
姚绣扯开那个女人的手也来到卧室，她看着卧室里的情况恨得不行。姚绣胸前起伏着，嘶声对叶璟说：“叶璟。我照顾月宜，你把那个畜生打一顿！”
叶璟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点点头，神色阴沉。几步来到那个男人眼前，揪起那个人的衣领子就是狠狠的几拳砸了过去，这几下，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指关节都肿了。可是他感觉不到疼，他只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那一瞬间，他懂了，为什么月宜宁愿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挨饿受冻也不肯回家，都是拜这个畜生所赐！
门口边那个中年妇女目睹着这充满戾气的一幕，全身发抖地缩在角落里。姚绣护着月宜穿好衣服，看了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就知道月宜酸软无力是怎么回事。她扶着月宜从床上站起来，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姚绣姐姐保护你……”
叶璟也打得累了，那个男人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根本挨不住几下。叶璟粗喘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望着那一滩烂肉：“从今往后，月宜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月宜被姚绣搀扶着慢慢往外走，经过门口，她看到妈妈惊惶地样子，声音哽咽，有气无力地质问：“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对不起……月宜……妈妈也是没办法了啊……”女人抽泣着，一遍遍重复对女儿的歉意。
姚绣啐了一口说：“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
叶璟却半支起身子，一手戳了戳她的腮，然后贴在她颊边用好听的嗓音诱哄着小姑娘：“就一下，你要是害羞，我关上灯好吗？”
月宜闭上眼睛装睡，不肯说话。
叶璟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势在必行。他一下子关了床头灯，然后把被子蒙住两人，一个翻身就把月宜压在身下。他身上热烘烘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月宜再也不能装睡了，睁开眼，眼前黑漆漆的，少年伏在他耳边，清朗的声音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小乖，让我摸摸……”他一边说，一边紧张地伸出手，月宜用力握住他的手指，急急地说：“不要，璟哥哥……我害怕……”她声音里几乎带了哭腔，听得叶璟心底一软。
他赶紧扯开被子，将小姑娘抱在怀里心急地说：“是我的错，月宜，是我太过分了，对不起，原谅璟哥哥好不好？”他轻轻推开一下，看到小姑娘眼眶都红了，扁着嘴，有点委屈。叶璟抿了抿唇，暗骂自己不是东西，摸了摸她的小脸继续说：“那你打我一下？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乖，不哭了。”
月宜缩着小肩膀低低哭了几声，便埋首在他胸前不言语了。叶璟以为她还在生气，好声好气地说：“月宜，对不起……要怎么样你才原谅我？”
“我没怨你。”小姑娘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就是，就是害怕。”
叶璟凝视着她的大眼睛，认真地说：“哥哥不弄你了，别怕。”
“嗯。”她却又往他怀里靠了靠，默了默，小小声地开口，“我，我可以让你摸得，你，你再让我想一想……”
叶璟哑然失笑，拍着她的背温柔地道：“不用想了，是我发神经。睡吧，小乖。”
“晚安。”
“晚安。”他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月宜的额角，两个人都闭上眼睛。
许是因为叶璟回来了，月宜也睡得很沉，两人这一觉足足睡到上午十一点多。还是月宜率先醒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的少年面孔，她禁不住轻轻凑过去碰了碰叶璟的唇角。叶璟咕哝一声，抬手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继续睡。月宜掩唇含笑，眉眼俱是柔和，她看了一眼手机，时间不早了便想起床，没成想刚刚从他怀里偷跑出来，叶璟就醒了。
他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睡眼惺忪地对月宜说：“几点了？”
“要到中午十二点了。”月宜穿上毛衣，莞尔道，“璟哥哥，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午饭吃。”
叶璟见状拍了拍脑袋说：“不睡了，总不能一天光睡觉了。”
月宜笑笑去洗手间刷牙，叶璟只穿了一件睡裤跟上去，洗手间很窄小，叶璟便站在她身后，镜子里能看到少年常年在外被晒的古铜色的好身材。他绕过她拿了杯子和牙刷。昨晚精神不好没仔细看，现在却发现，屋子里的小东西居然都是成双成对的，他俩的杯子一个是浅蓝色，一个是鹅黄色，上面各画了一只萌萌的小兔子。一看就是情侣款。
月宜见他来来回回打量着两人的杯子，就试探着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啊。”叶璟捏捏她的脸笑道，“小兔子像你一样，可爱。”
两人吃了午饭，叶璟决定和月宜出去转转。他平常除了训练就是训练，闲暇时间也是在健身房，也很少和朋友逛街。如今有了女朋友，生活当然不一样了。叶璟带着月宜去了最近的大商场，月宜也和平常的小女生一样喜欢看那些漂亮的小饰品，叶璟陪着她东转转西转转，结果一路走下来，两手空空什么都没买。叶璟问她：“你真的没有喜欢的吗？”
月宜点点头：“就是看着好玩。”
叶璟无奈，揉了揉她的及腰长发：“过了年我就十八岁了，完全养得起你。”
月宜听了心底甜蜜蜜地：“我也有兼职啊……”
叶璟捧起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捏捏：“好好学习，以后长大了再帮我。”
“我已经长大了。”
叶璟弯下腰亲她一下笑眯眯地说：“在我眼里你还是个小丫头。”
两人最后决定去看一场电影，月宜很久没去电影院了，看着一张张海报十分新奇。叶璟让她选，她选了最近一部很火的喜剧。观影期间两人笑得前仰后合的，月宜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走出放映厅时，月宜抱住叶璟的腰身轻声说：“璟哥哥，你真好。”
叶璟欣然享受小姑娘的恭维：“走，哥带你去吃冰激凌！继续对你好！”
从商家手里接过冰激凌蛋糕，叶璟和月宜面对面坐在小桌前，和平常的情侣一样，你一口我一口，说说笑笑的。
“阿璟？”不远处，一名黑衣服的女孩儿认出了叶璟，不由欣喜地上前打了个招呼。
叶璟眯了眯眼，想起来是从前初中的同学，便礼貌性的站起身说：“你是……姜蕊？”
姜蕊见他还记得自己，喜笑颜开，连忙道：“我和我同学出来逛街，这么巧就遇见你了。哎呀咱们同学聚会你要不要来啊？就在下周五。”
叶璟想了想，那时候自己估计又要去训练了便怀着歉意道：“不好意思，我没时间。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姜蕊有点小失落，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一只安静望着这边的月宜身上，眼神一变，讪讪地问道：“这位是……”
叶璟连忙笑道：“哦，我女朋友。月宜，这是姜蕊，她是我以前的同学。”
月宜也跟着站起身，温言道：“您好。”
姜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了。她从很久以前就暗恋叶璟，她学习好
新第弌版炷網：roцroцщц（肉肉楃）。Цs，还是宣传委员，唱歌跳舞画画都是出类拔萃，而叶璟呢，只会打球，她以为自己喜欢他那是叶璟高攀，没成想这么多年了，叶璟根本就没正眼瞧过自己，现在还有了女朋友了……
叶璟见她神色复杂地盯着月宜看，心底有点不乐意，将月宜往身后带了带沉声说：“不打扰你了，你不是还要去逛街吗？有空再说。”
姜蕊回过神，听着叶璟毫不留情地赶人，眼眶微红，连“再见”都不说了扭头就走。叶璟见她走远了，念叨了一声“神经病”重新落座。月宜深深看他一眼，小勺子挖了一块蛋糕放在嘴里咬了一下低低地说：“那个女生喜欢你……”
叶璟没听清，又问她：“你说什么？喜欢谁？”
“我说，那个姜蕊喜欢你。”
月宜低着头，叶璟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得摸了摸她的脸说：“你想什么呢？”
“我觉得她很漂亮……”
叶璟这回明白了月宜的意思，眉眼舒展开，莞尔道：“可是没我女朋友好看。”
月宜抬眸，扁了扁嘴便不再说下去了。叶璟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终于露出一丝笑意才逗着她说道：“你昨晚糖醋鱼吃多了啊？”
“你才吃醋。”
叶璟耸了耸肩：“那当然，谁盯着你看我都吃醋。”
两天不过一瞬，叶璟整整陪着月宜呆了两天才依依不舍地回家报道。叶文轩看他回来高兴地不得了，他从电视上听说了叶璟的成绩，也为儿子感到骄傲。只是回到家里，叶璟就不能再去月宜那边亲亲我我了。打电话也得避着点叶文轩，只能发发信息以解相思之苦。
月宜即将中考，寒假过了正月十五就要上自习了。这一天她如往常一样在学校一边写作业一边啃面包，手机忽然打来电话，她接起，电话那边居然是妈妈的声音……
姚绣结束比赛也很快回到国内放松，玩了几天没什么意思就给叶璟打电话：“我这边有三张火锅店的优惠券，带上你的女朋友，咱们一起吃火锅去吧。”
姚绣是叶璟为数不多的朋友，虽然她是个女生，但是叶璟很欣赏姚绣在网球上的执着，虽然两人有分歧，但这么多年一直保持很好的朋友关系。他想自己找了女朋友，是应该带着和姚绣见一面。他挺感谢姚绣的，如果不是当时姚绣大大咧咧的性格主动上前和月宜攀谈，恐怕到现在他也没机会认识月宜。
“好，那我联系月宜。”
叶璟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打通。叶文轩看他魂不守舍的就问怎么了。叶璟支吾了几声，匆匆拿了车钥匙准备去找月宜：“爸，我去和姚绣吃个饭，很快回来。”
谁料刚出了门，就看到姚绣姗姗而来：“哟，巧啊，我正打算来找你呢。”
“我找不到月宜，我去看看她。”叶璟有点焦急，来不及和姚绣解释，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预感。
姚绣也骑了车子，见他面色凝重忙开导说：“是不是去图书馆自习手机静音没看到？”
叶璟摇摇头说：“这个点儿月宜肯定回去做饭了，她很乖，不会乱跑的。”
姚绣没办法，也跟着叶璟去叶璟爷爷奶奶家看看，开了门，屋子里窗明几净，却没有月宜的身影，叶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凝神思索片刻，立刻往月宜住的地方去。姚绣担心月宜，也一并前往。叶璟没去过月宜家里，也从来不问月宜的事情，害怕提起过去的事情让她难过。可是月宜告诉过他她家里的住址。破败的小区里，虽是寒冬，叶璟却满头大汗，双手都在发抖，他车子也顾不得上锁，找到那栋居民楼三两步就来到门前开始砸门：“月宜，你在家里吗？月宜？是我……”
屋子里是细细嗦嗦的声音，因着叶璟突然的砸门声而戛然而止。姚绣作为女孩子听了那声音也敏锐地感觉到不对劲，脸色一变嚷嚷着：“开门，赶紧开门！别逼我们报警！”
两人大吼大叫的，屋里人终于坐不住了，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悄悄打开房门一丝缝隙，细声细语地问道：“你们是谁？”
“林月宜呢？”
“她不在……”
“她在！”叶璟咬牙切齿，抬脚就开始踹门。姚绣见状也上前帮忙，两个人力气极大，那门本就老旧，几下就给砸了个窟窿。叶璟钻了进去一把推开那个神色慌乱想要拦住自己的中年妇女大喊道，“月宜，月宜！你在哪儿？”
“你他妈谁啊……”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的卧室走出来，话还没说完，叶璟一拳就打了过来，男人被打的倒在墙边。叶璟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月宜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她还有些许意识，听了动静，勉力睁开眼帘。
叶璟赶紧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声音里都是后怕：“有没有事？哥哥带你回家。”
姚绣扯开那个女人的手也来到卧室，她看着卧室里的情况恨得不行。姚绣胸前起伏着，嘶声对叶璟说：“叶璟。我照顾月宜，你把那个畜生打一顿！”
叶璟的拳头攥的咯咯作响，他点点头，神色阴沉。几步来到那个男人眼前，揪起那个人的衣领子就是狠狠的几拳砸了过去，这几下，他用了全身的力气，指关节都肿了。可是他感觉不到疼，他只想打死眼前这个男人。那一瞬间，他懂了，为什么月宜宁愿一个人大晚上在外面挨饿受冻也不肯回家，都是拜这个畜生所赐！
门口边那个中年妇女目睹着这充满戾气的一幕，全身发抖地缩在角落里。姚绣护着月宜穿好衣服，看了一旁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就知道月宜酸软无力是怎么回事。她扶着月宜从床上站起来，一边轻声细语地安抚着：“没事了……没事了……姚绣姐姐保护你……”
叶璟也打得累了，那个男人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根本挨不住几下。叶璟粗喘着站起身，居高临下冷冷望着那一滩烂肉：“从今往后，月宜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月宜被姚绣搀扶着慢慢往外走，经过门口，她看到妈妈惊惶地样子，声音哽咽，有气无力地质问：“妈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对不起……月宜……妈妈也是没办法了啊……”女人抽泣着，一遍遍重复对女儿的歉意。
姚绣啐了一口说：“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