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都涂上他的精液
  谭夏呜呜的叫唤,嘴里尽说一些下流的话,就是不说他想要的那三个字。
  我错了。
  他只要这三个字。
  只要她说,他就信。
  一年前在梧山,他取了钱去找谭夏时,从门缝里看到她正被一个女人按着打,骂她动了家里的钱。
  他当即要破门而入,谭夏却拧着眉朝他轻轻摇头,甚至还安抚似的笑了笑,明亮的眼眸里都是倔强。
  那一刻,他就知道,她在自己心里的地位不同了。
  想保护她,想对她好。
  那天晚上谭夏离开,他有知觉,听她在黑暗里摸索着穿衣服,听她放轻的呼吸。他静静的听,想知道她突然招惹自己,是想要什么。
  钱?权?
  谭夏穿好了衣服,在床边站了很久,应该是在看他。他以为会听到她的内心话,可她什么也没说,甚至连呼吸都没重一下,利落的走了。
  一连消失几天,除了那条拿了一件衣服的短信,再没有任何讯息。
  他向来最有耐心,可那几天浑浑噩噩的,彭俊甚至提醒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然后她又突然出现,在他家里清脆的叫他“哥哥”。
  谭夏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吗?那天回去,他彻夜难眠、滴水未进,枯坐一天一夜等她的信息。
  至少会来跟他解释一下吧,说她不是故意的,说她以前也不知道他们有亲缘关系。
  他会信,他会原谅她,再努力重建自己的生活。
  可她没有,把千疮百孔的他丢弃一旁,转眼就和另一个男人嬉笑拥抱。
  他不知道自己也流了泪,疯狂的顶弄,大声的质问,“你错没错!”
  谭夏受不了了,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哭着喊:“我没错!我没错!”
  “你这么幸福,江怡佳这么幸福,江学林也很幸福!凭什么!我不要一个人受苦,不要一个人疼!”
  她伏在江辰肩膀上,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呜呜的重复:“凭什么,凭什么啊……”
  两人不知何时滚在了床上,衣服落了一地,谭夏把腿盘在江辰的腰上,浪叫着让他快一些。
  这时候性是绝佳的发泄,他们两个都很需要。
  “哥哥干我……就是那里……啊……快一点……再快一点……”
  江辰听不得她叫“哥哥”,这两个字提醒他正在做背德的事情。
  “不许叫,不许叫!”
  谭夏总是和他对着干,一声“哥哥”接着一声,调子转了又转,叫得他鸡巴肿胀坚硬。
  这不得不让江辰意识到一个事实:她叫哥哥,他反而更兴奋了。
  暗夜里鬼魅出没,江辰看清了,他的灵魂在由白转黑。
  是,他在干亲妹妹,他还想干得更深更重,把精液浇在她的逼里。
  甬道湿滑,龟头退到穴口,再重重顶入。
  谭夏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喘气,像条脱离了水的鱼,弹动着身体。
  江辰把她拉起来,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伸到两人交合的部位。谭夏的指尖触碰到他的性器,棒身正在快速的移动,在她手指下来来去去,像条油滑的蛇。
  “是谁在干你?”江辰问她。
  “嗯……啊……是哥哥,是哥哥在干我的小逼……”
  “爽吗妹妹?嗯?哥哥干得你爽不爽?你喜不喜欢?”她疯了,他比她更疯。
  谭夏的手无意识的轻触着他的性器,江辰放开,抬手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上去,推高胸罩,开始揉她的乳。
  谭夏被他顶得往上弹,弹起又落下,落在他的鸡巴上,她大声的吟叫,“爽……哥哥好会干妹妹……哥哥啊……啊……哥哥的鸡巴好会干妹妹的逼啊啊啊……”
  “还要哥哥干吗?”江辰摩挲着她胸前的红蕊。
  谭夏挺了挺胸,抱着他的头往下压,“要……妹妹只要哥哥干……妹妹只吃哥哥的鸡巴……哥哥你舔舔它,你舔舔奶子……啊——”
  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柔嫩的胸肉,大口的吞吐起来。
  谭夏呜咽着,只差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就到了,她主动摆臀,迎合着江辰的抽插在他鸡巴上上下套弄,胸随着身体的节奏一下又一下撞在江辰的脸上。
  江辰陷溺在流动的奶子里,呼吸都接不上,于窒息之中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谭夏把手向下伸,揉弄江辰的蛋,男人的呼吸蓦地沉重,阳具重重弹跳,他松开嘴,大手把被子扯起来堆在一起,然后把谭夏推上去。
  细白的两条腿被他架在肩膀上,插着鸡巴的嫩逼对着他。江辰不要命似的往里撞,空气里混合着他的低吼、谭夏的浪叫和啪啪的撞击声。
  屋子里没有开灯,黑暗解开男人的野性,他比上次做得更狠更狂乱。
  “啊——啊——!”
  高潮来临时,谭夏扯着嗓子尖叫,江辰大喘着气从她体内退出来,摘了套,扶着鸡巴射在她的小腹上。
  遮光窗帘紧闭,屋里一丝光亮也无,在黑暗里待久了,也能视一点物,江辰射完,张着手掌在她身上抹匀,看她被自己一点一点污染。
  谭夏的小腹都是他的精液,他在上面划了划,弄出一手再抹在她的奶子上。
  谭夏爽得低泣,扭着身体拒绝他的触碰,可是扭不开呀,奶尖被他的指尖刮了两下,胸自动往他手里挺。
  “哥,停一停好不好?”谭夏低声的求。
  江辰似是没有听到,专心的涂奶子,他想让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染上他的精液,甚至用指甲扣弄她奶尖上的缝。
  疼啊,又疼又爽。
  “不……”
  谭夏哭着扑到他身上,与他紧紧相贴,不给他的手留空间,“哥哥,歇一歇,让我歇一歇……”
  浓稠的黑暗里,他们鼻息粗重,像两只交颈的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