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他把她的手往自己胸口一贴,笑得让人怦然心动:“从今以后,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来来来你们要的甜宠~~~一斤两分钱~~不要客气地用麻袋来背吧~~~~
  至于前两章连留言都没有这种事歌爷就不多说了,自己写得不好不能怪读者,你们嫌我太慢,那我等下九点再更一章,对不起,因为人太蠢无法提升质量,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补救方式了。
  对了,昨天的留言和今天的留言可能要晚点一起回复,因为歌爷正被关在小黑屋里存新文,一万字好**,不管怎么样还是爱你么么哒~~
  第51章 「第四十九章 」雨后初甜(放曦)
  梁曦想挣开,可人还是有点虚,只好就这么让他握着。他的手那么暖,生机勃勃,好像放块冰进去都能捂热。
  “我……”她想说什么,却被喉头的硬块哽住,以至于无法成言。
  “别说话,”他无奈地望着她,“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我不爱听。”
  这些天她赶了他无数次,软话硬话说了个遍。他反正仗着她身体虚弱跑不掉,万年一句“有种你赶我走”就能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我好好和你说……”她已经无奈了,“我是不可能马上接受另一个人的,你这样——”
  “谁也没让你马上接受啊,”他一脸莫名其妙:“我喜欢你难道都犯法?”
  疯了,他怎么……怎么能这么直截了当地就说喜欢?她都要脸红了。
  于是她狠狠心:“可我不想明明不接受……还让你当备胎。”
  “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他竟煞有介事地分析起来:“备胎可重要了,你说一辆车能没有备胎吗?不能吧!像我这么强壮有力的备胎,你值得拥有啊!”
  她已经彻底无语了。
  “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了ok?”他嬉皮笑脸地起身:“饿了吧,我给你把粥拿过来。”
  因为嘴还肿着,她还是只能喝粥。她神情呆滞地望着他颇为雀跃的背影,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法沟通”,什么叫“超级无赖”。
  司徒放端来的除了一碗温热的粥,居然还配着一小碗意味不明的东西,她嗅了嗅——鱼?虾?
  “来来来,这些你必须吃完,吃完才有力气。”
  他献宝似地递上,她这才看清居然是虾肉和蟹肉,而且基本可以断定是某个技术很糟糕的人弄的——因为腥得很厉害,所以肯定是没放料酒姜丝;又因为被拆得十分零碎,所以剥的人肯定不善此道。
  “嘿嘿,我是不是很厉害?”他自豪地指指自己:“有水平吧,你放心吃,吃完再给你弄。”
  她怔怔望着他,迟迟没有下箸。
  “喂,干嘛这样看我,我的口水又没毒。”他皱着眉头对她扯开嘴皮:“你看你看,这什么鬼玩意儿,把我嘴都扎破了,我容易吗我?你要不吃我就给你灌下去!”
  在他的催促下,她低头尝了一口,白粥倒是煮得刚好,可那碗海鲜实在是有点腥,却奇迹般地没有混进哪怕一丝一点的碎壳。她埋头一口一口地吃着,菜渐渐见了碗底,粥也喝了大半,可原本顺滑的粥却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哽住了喉口,吞咽变得越来越困难。
  “怎么样,行不行?”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神情满是毫不掩饰的期待,好像在迫切等待一句表扬。她只是轻轻点了头,他就笑起来,眉眼里的光芒,好似那天清晨山上骤然降临万物的阳光,在瞬息间照亮了她的整个世界。
  梁曦从来都是个稳妥的人,去餐厅总是点以前吃过的东西,坚决不早恋,高考志愿完全听从母亲的意见,着装永远是素净色系……她活得那么安全,那么稳定,她一直觉得只有那样生活才是对的,就算失去一些体验,至少有朝一日不会后悔。
  可这一秒,有个念头忽然如同水草般在她脑海深处疯狂蹿出,看着他发亮的眼睛,她忽然冲动得无以复加——
  “你知不知道,我妈……她不同意你和我……”
  他似乎并不意外,笑容染上淡淡自嘲:“嗯,那必须。”
  他不会怪她妈太势力,他想,如果他有女儿,他死也不会允许她找个游手好闲的修车仔……等等!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呢?”他忽然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望着她的眼神也陡然热切起来:“你……同不同意?”
  她被他烧灼的眼神盯得无法抑制地低下头去,不知所措地把舌尖那个“嗯”字硬是替换成了“我不知道……”
  司徒放从来没想过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甚至根本称不上同意的回答,竟会让他兴奋至此!他简直想立刻踹开大门到马路上去狂奔,抓住每一个经过的路人大声告诉他们他的喜悦!而事实上,努力控制后的他还是做出了让她几乎失声尖叫的举动——大手往她臀下一抄,竟在瞬间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喂!”她惊恐地举高粥碗以防泼出:“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他朗声笑着把她手里的碗随手一放,由于他空出一只手,她踉跄得觉得自己几乎要摔下去!只好条件反射地揽紧了他的颈项;他却顺势从后面掌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深深埋进她温热的颈窝,紧紧缠绕,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样地鼻息交融,这样地热流萦绕,她虚软地伏在他肩上,听见彼此混乱而急促的心跳正交相呼应,滚烫又亲密,让她完全没有了思考能力,更没有机会懊恼自己刚才的决定。她觉得自己就像一颗被捏在手心的冰块,似乎再也无法抗争融化的命运。
  如果是错的,那就让它错吧。
  如果总有一天要失去,那就在失去前先拥有吧。
  她生平第一次这样思考和决定,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不可抗力的影响下变得疯狂,可她忽然松了口气。
  他在她身上深深嗅了两口,又隔开一点距离认真地注视她,她被他盯得不自在,却忽然想起自己脸还没消肿,赶紧去遮他的眼睛:“不许看!”
  他丝毫不以为意的抓了她的手就往唇边放,放肆地亲了又亲,那些微的胡茬扎的她一路痒进心里,她好不容易把手抽出来,他却又腆着脸要吻她的唇,她好不容易才避开,憋红了脸吼他:“你别得寸进尺行不行?我……我又没答应你什么!”
  他撅着嘴耍赖:“亲一下,就一下,好久没亲了。”
  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她蓦地炸红了脸,原本只能算是花拳绣腿的推拒忽然实打实起来,逼得他只能把她放回床上,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一脸茫然:“怎么了?”
  虽然重获自由,可她还是被笼罩在他的气息下,心绪因而依旧混乱。她低头用力推他肌肉嶙峋的胸膛:“你离我远点,别总是这样……”
  她痛恨这个总是被男色左右的自己,为什么意志力每次都被他破坏?
  他勾起嘴角,笑得无赖:“总哪样?我可什么也没做。”
  “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不能再那样……”
  看她憋了半天说不出口,他故意装听不懂:“哪样?我们哪样了?”
  下一秒他一计通贯手狠k了脑袋,她恼羞成怒地吼:“司徒放你活腻了吧?听不懂就滚!当我什么都没说!”
  “好好好……”他毫无痛感的再度把她拥进怀里,硬是用高挺的鼻梁揉搓她的鼻尖,见她不配合便道:“不能亲不能碰,抱抱蹭蹭总可以吧……”
  那一天她几乎是在他怀里度过的,他用各种方法抱着她,就像抱着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等你病好了,我们就去约会好不好?”他在她耳边呢喃,几乎吻上她的耳垂。
  “……约什么会,”她麻痒难忍地避开:“不会是看电影吃饭吧?都这么熟了,很奇怪的。”
  “你不用管,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约会就行。”
  “……”她拍掉在她腰间徘徊的毛手:“别这样。”
  “答应嘛……”他耍赖地在她身后拱来拱去:“快答应,答应就放过你。”
  她只好无奈应允:“好好好……”
  他欣喜地把她转过来蹭鼻子,蹭一会儿却苦着脸卖起萌来:“真的忍不住了,亲一下,就亲一下行不行?”
  “不行。”
  “就一下!”
  她置若罔闻地起身:“我要去洗澡了。”
  他立刻贼兮兮地跟上:“行不行?要不要我帮你?”
  “滚开。”
  进了浴室,她用背抵着门,胸口有不知名的感觉不断溢出,染红了脸颊,牵起了嘴角的弧度。
  作者有话要说:嗓子……发齁……我说你们真的就好这一口?一个文里有一部分这样的还挺好的,要是每章都这样你们不觉得腻吗?
  顺便提醒一下大家,最近有出现大规模盗号行为,盗号者会把盗来的币拿到淘宝去卖,所以请大家不要再到淘宝购买,因为会有买到盗币被追回的风险。同时也请大家保护好自己的账号,密码设得复杂些,并时刻关注自己的余额,一旦发现被盗也可以尽快告知客服帮你追回。
  ————来自小黑屋中的歌爷
  第52章 「第五十章 」陆医生大灌酸醋(陆黎)
  在把平板电脑上所有游戏都玩了个遍后,陆惜妍又百无聊赖地翻出了功课来复习,窗外夕阳渐渐西下,昏黄的光落进来,照亮了除她以外空无一人的宿舍。白天懒得出去,只啃了几块饼干的她,这一刻早已饥肠辘辘。她郁躁地凝视着那轮橙色夕阳,心情糟糕得难以形容。
  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留在学校过周末,之前父亲就算再忙也会托人来接她回去,可这一次……算了,确实是她自己拒绝回去,可她以为他一定会努力说服她……
  好吧,那个女人现在算是得逞了,居然明晃晃地住到他们家来了,虽然那是因为她父亲重病住院需要照料,而他们家离医院更近更方便。另外,父亲也说她最近心力交瘁,不适宜自己开车……
  是的是的理由都很充分!充分得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简直是无理取闹!可她要怎么面对那个女人?要怎么面对周末还要和那个女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生活?与其如此闹心,倒不如在学校里呆着清净。可留下后才知道,因为外地学员就那么几个,所以学校食堂周末都不开。这里原本就是封闭式寄宿学校,坐落地荒无人烟,用手机查了一下,发现就连最近的小吃店都要步行十五分钟以上,真是……烦死了。
  挣扎良久后,生理本能终于战胜了对外界环境的恐惧,她决定外出觅食顺便带点干粮回来,无论如何先把这两天对付过去。只是走出学校十分钟后,天色忽然迅速暗下来,而公路两旁除了一人高的芦苇外,别说人影了,连车影都没有。她不由得拢了拢衣领,往前方星星点点的路灯眺望了一眼,壮着胆子继续前行。
  终于她走到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前,有住户就有商业配置,前方似乎有袅袅炊烟从一家小店逸出,她终于松了口气,不想下一秒却忽然被人捂住口鼻,用一股蛮力猛地拖到了旁边幽暗的岔路里——
  她拼命挣扎,却因为被捂住嘴而无法大声呼救,只听见耳边响起混合着喘息的男声:“小婊,子,可算让我逮到你了……”
  她微薄的力气在有预谋的男人眼里不啻为螳臂当车,只能绝望地被拖到了岔路深处,那男人终于把她翻过来,yin|邪的眼里赤|luo|luo的**在涌动,身上慑人的大片刺青和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链忽然唤起了她的记忆——这不是陈佳珺身边的那个豹哥吗?
  明晃晃的刀刃闪着寒光抵在她粉嫩的脸侧,他眼露阴狠:“要命就放老实点,哥哥只想好好疼疼你,可别逼哥哥在你这小脸蛋儿上画花!”
  陆惜妍浑身发抖,这一刻,最深层的绝望和恐惧已经完全笼罩住了这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她甚至忘了思考、忘了该怎么尖叫……
  看她吓成这样,豹哥满意地拧了拧她的下巴,忽然一使蛮力,她胸口的纽扣立刻应声崩散,薄薄的衣料就像她的命运般随风飘荡,那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不能被这样侮辱!
  正当她抱着必死的决心打算孤注一掷时,豹哥却忽然惨叫一声向一侧扑去,头部淌血,再无作恶之力;她惊恐万状地抬头,却见一个背光的身影正手握板砖伫立在咫尺,那人很高却很瘦,短短的板寸看来桀骜不驯,直到他蹲下|身,默默将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她才看到那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校服——
  “……是你?”
  他是最近刚来的转校生,名叫瞿征。虽然他和她同班,但他十分沉默寡言,总是独来独往,所以两人几乎没有交流。
  “快走吧,”那男孩面无表情地把她扶起。
  她颤抖着拢紧了他递来的衣服,害怕地望着哼哼唧唧的豹哥:“他……会死吗?”
  他冷冷瞥了眼,表情依旧淡然:“不用管他,快走。”
  在他的搀扶下,脚软地几乎无法行走的她终于离开了那条噩梦般的岔路,刚才被恐惧冻结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她无法自已地倚靠着他,边哭边发抖,再没有半点形象可言。他也不说话,只是沉默着负担她的重量,任由她发泄情绪。
  他仅着背心的躯体显得有些瘦削,就像每个寻常的、抽条抽得太快的青春期男孩。可他自内散发而出的沉默和内敛,却又让他有着超越年龄的成熟和沉稳。这一刻他遥望着不远处的万家灯火,眼底深处凝结着难以解读的情绪。
  等终于哭到乏力,天色已然全黑,正当陆惜妍为自己的失态而痛悔不已时,饿到惨叫的肠胃又给了她致命一击。男孩一愣,旋即开口:“先去吃点东西吧。”
  两人坐在这方圆三公里内唯一一家馄饨店里,热气腾腾的馄饨似乎有着安慰人心的力量。男孩沉默着埋头大口吃,女孩却小心翼翼地先用茶水浸泡了公用筷,再用纸巾细细擦过。他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眼底却似乎划过淡淡的讥讽。
  吃完她硬是要给钱,他也不争出头,兀自沉默着走出馄饨店,她赶紧快步跟上,仿佛他身上有个发射器在掌控她的生命,只要离远一寸就会有危险似的。可他既不和她攀谈,也不询问她缘由,好像救她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这个人……好奇怪。虽然这样想着,她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只有这样才能安心。
  “你……也住校?”她试探着开口。
  “嗯。”依旧是言简意赅。
  “为什么?”
  “家里不太方便。”
  那么说不是外地人?可本地人为什么还要住校呢?她有满腹疑问,却又生怕自己问题太多惹人嫌。只好就这样沉默着和他走进校园区。
  “你上去吧。”他止步在女生宿舍前。
  啊?居然这么快就到了,她忐忑地看了看身上的校服:“那,这个……”
  “你先穿着吧,”他双手插在兜里,瘦削却不失力量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不急。”